沉默了许久的贺行舟终于开：“就这些？还有吗？”

    先生谨慎摇：“贺老师可以自由发挥，我们不多限制。”

    “再想想。”贺行舟说。

    “是有什么遗漏吗？”先生不安。

    “没有最好，有的话尽量现在提，”贺行舟说，“等我开始了再想起来，容易产生不愉快。”

    先生被他闹得有儿不自信了，憋了半天，说：“因为是公益项目嘛，整健康、积极一就好。我们完全相信贺老师您的审和能力，您尽发挥吧。”

    萧璨坐在一旁，看着先生讨好的笑容与贺行舟微微扬起的，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甲方。

    “行，我知了，”贺行舟了，接着抬手向着萧璨的方向示意了一，“接来我想跟他单独聊聊。”

    萧璨寒直竖。

    “当然可以，你们随意。”先生起。

    萧璨一万个不愿意，又不方便明说，双手在上绞成麻。

    “你之前说这边有琴，”贺行舟又问，“在哪儿？”

    “楼上，”先生引导，“我带你们去。”

    先生把他们带到了楼上的一间房间，房间角落里放着一家看起来有些老旧的钢琴。

    “抱歉不太专业，但我们前些天特地找人过来调过了，音是准的。”先生说。

    贺行舟走了过去，掀开琴盖，手指轻巧灵活地依次敲击若琴键，一连串悠扬脆响倾泻而。

    “可以，”他了，“能用就行。”说完他向着一旁的工作人员示意，“我要清场，除了他，都去。”

    “好的好的，”先生，“你们自便。”

    萧璨偷偷咬着嘴，睁睁看着所有人离开了房间，手心阵阵发凉。

    见房门合拢，他把手伸袋，握了手机。

    “站那么远什么，”贺行舟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