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贺行舟问，“还能持吗？”

    “整个电梯里都是你的味，”萧璨说，“我能不难受吗？”

    “我怎么闻到的都是你的味，”贺行舟声音低哑，“像树莓一样酸溜溜的，是你吧？”

    这对话听起来简直像是调，萧璨拒绝回答。

    “如果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去以后最好去检查一，”贺行舟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变成这样。”

    萧璨意识想要反驳，话到了嘴边又心虚了。

    他最近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难是无意识间释放了信息素，影响了贺行舟？

    但很快，他又找到了安自己的理由。就算是这样，源也在贺行舟上，他活该。

    两人安静了会儿，在这狭小仄的空间里各自忍耐。

    不断袭来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让萧璨的意识逐渐变得混，产生了一些非理的冲动念。

    检测警报坏了，可能天亮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现在一片漆黑，大可以把羞耻心暂时抛去脑后。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是贺行舟不好，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自己是受害者，是迫不得已，是被折磨得没办法了才会此策。

    萧璨了嘴，开时声音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喂。”

    “什么事？”贺行舟问。

    他的声音也极不自然，显然状态糟透了。

    “我们……”萧璨开，“要不要……”

    “……”

    “试试……”

    萧璨咽了唾沫，鼓起勇气想把话说完，混的大脑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贺行舟是有对象的，他是覃真的未婚夫。

    萧璨呜咽着把埋了膝盖，为自己方才竟起了那样的念到羞耻。

    不远传来贺行舟的声音：“好。”

    萧璨惊讶地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