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视频还是照片，都没有记录到更亲密的画面。

    萧璨赶给他打电话。

    画面中，两人一前一后走酒店，在人行并肩而行。

    ——看了吗？

    他语调没什么起伏，萧璨看不见他的表，一时间也分不清对方到底是不是在怪气。

    “这样啊。”覃真说。

    ——搜上的事是真的？啊？啊？？？你跟贺行舟？？？？？？

门推荐里，旁边还飘着一个“爆”字标签。

    萧璨刚退对话，手机铃声响了，这一回是飞仔打来的。

    他在这过程中十分刻意地往贺行舟上靠，试图与贺行舟贴在一块儿，只看语言，很像是在撒。

    覃真再次叹气：“得先联系上他，然后梳理一，想想应对办法。”

    萧璨张了张嘴，没说话。

    “怎么会？”

    ——是误会，晚跟你说。

    “……”

    “消息不回，电话没人接，”覃真说，“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他犹豫了几秒，切断了通话，快速回复了一条消息。

    还没来得及回复，又有新的消息传了来，发信人是平日里联络并不频繁的大学同学。

    开以后，里面果然是他与贺行舟那晚的照片和视频。

    拍摄者离他们很远，镜带着不自然的抖动，但两人的面容清晰可见。

    此时，一旁安静了许久的蔡雅雯幽幽开：“他经常这样的。”

    “你可以问贺老师！”萧璨说，“就这么时间，我来不及跟他对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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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送后，覃真的消息来了。

    但alpha和oga夜时刻一同酒店，看在旁人中，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覃真闻言叹了气：“我联系不上他。”

    “事是这样的，”萧璨已经大致组织好了解释的思路，“我那天是去工作，住的酒店也是对方安排的。晚上饿得半死的时候正好看到贺老师他的微博定位，想到自己之前害他受伤很不好意思，就想请他吃个夜宵。我们吃完就散了。”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收到了慕念文发来的消息。

    现在一想，自己能看到贺行舟的定位，别人也能。居然还大剌剌地跑去，真是昏了。

    ——我又在搜上看到你了！

    接通后，覃真的语调听起来还算平静：“闹得有大。”

    见萧璨脸惨白看着手机一声不吭，一旁蔡雅雯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覃真继续说，“但……现在况尴尬的，不只你们，我也跟着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