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萧璨说。

    “希望你说到到，”贺行舟的声音隐约带着笑意，“你应该还有事要忙吧？那我先……”

    “等一！”萧璨打断他。

    “嗯？”

    萧璨抬手了心，鼓起勇气问：“你那么在乎我对你的态度吗？”

    “没有人喜整天被瞪着。”

    “那你可以不理我、无视我、当我不存在，”萧璨说，“又觉得我凶，又帮我那么大的忙，你……”

    “你都哭成那样了，”贺行舟说，“我看你疯疯癫癫的，真吊死在我家门怎么办？”

    萧璨并不理会他的调侃，了气，问：“你是不是喜我？”

    “哈？”贺行舟被吓了一，顿了几秒后才说，“不是，你没完了是吧？”

    “你卖恩给我，不、不是想追我吗？”萧璨问。

    他说得没什么底气，很心虚，也很张，说完用力抿住了嘴。

    过去他曾对贺行舟说过更骨的话，但那些本质不过是抬杠，是为了让贺行舟尴尬和难堪，自己也没信过。

    但此刻，他是认真的。

    “拜托，我是有对象的人，”贺行舟说，“你这样简直是在侮辱我。”

    “是吗？”萧璨嘟囔。“我看你跟覃真的也不是很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贺行舟明显不悦。

    萧璨自觉失言。

    那些都是覃真同他私底的悄悄话，不该让贺行舟知的。

    “没事了，”他慌慌张张说，“那我挂了。”

    “我有事，”贺行舟说，“我现在有后悔替你澄清了。”

    “什么意思？”

    “覃真跟你关系不错吧？他对你那么真心，你背着他跟我说这些？不觉得羞耻吗？”贺行舟说，“你那天到底为什么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