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除了查理，其他事可以尽提是吧？”萧璨问。

    他说着往前两步到了玄关，正要换鞋，贺行舟再度言阻止：“等一，我有个问题！”

    当初覃真为了保护他没有选择立刻坦白，他也答应过真到了瞒不住的时候一定会对贺行舟行劝说。

    “你总要对不起一个人，没差。”萧璨说，“一开始就知对不起的人是我，你会好受一些了吗？”

    “你要找他什么？兴师问罪？”他问。

    “他欠我一个歉，”贺行舟说，“我有愧于你，跟他对不起我，这是两件事，我当然要追究。”

    “你知覃真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贺行舟问。

    “所以，你要怪就怪我。”萧璨说。

    “他在你离开之后半个多小时才现，”贺行舟说，“和我醒来的时间几乎是差不多的。”

    “我的要求是，你别跟他计较。”萧璨说。

    正当萧璨微微松一气，贺行舟叹了气，又说：“你是对的，所以我不该跟你说，我应该直接去找他。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焦急中，他忽然有了主意。

    见他一脸严肃，萧璨顿时有些慌。

    “不是这个意思，但……”贺行舟显然并不能立刻释然，“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结果……”

着贺行舟，低对查理说，“查理，我要回去了，会想你的，要乖乖的啊。”说完顿了顿，改，“不乖也没关系，开心就好。”

    贺行舟显得十分为难，许久后摇着说：“骗人是不对的。”

    贺行舟面凝重，对他勉挤笑容：“你回去以后，有任何需要，只要是我可以到的，除了查理，都可以尽提。”

    他这番诡辩居然有效，贺行舟黑着脸陷了沉默。

    “当然。”贺行舟。

    “这意味着我不可能跟他发生过关系。”贺行舟说。

    反正折磨的是贺行舟。

    萧璨张地了嘴，站起来：“你想说什么？”

    萧璨立刻抬手：“等一！”

    “难你要我向你说对不起吗？”萧璨反问。

    “……”

    贺行舟蹙起眉来：“你帮着他一起骗我？”

    贺行舟愣了愣，摇拒绝：“这是我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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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璨动作一滞。

    萧璨转过去：“……我知这件事。”

    这话听着像是不打算继续留他了。

    “我……”萧璨说，“我不想让你知那个人是我，有个人能替，对我来说再好不过。”

    但萧璨现在却不敢轻易离去。

    萧璨动作不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