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什么？”萧璨说，“都说了，后续的事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贺行舟说，“从一开始就是我引起的，我当然会关心。”

    “……于责任，对吧？”萧璨问。

    “我很担心你。”贺行舟看着他，“你这段时间觉好些了吗？还会不会不舒服？”

    已经不会了。完整的标记带来的安抚让他的状态变得十分稳定，连睡得都比过去更香了。

    萧璨本想告诉他这些担心很多余，正要开，心中忽然一动，冒了一个不得了的念。

    他瞄了贺行舟一，视线从贺行舟的双逐渐移到嘴，默默咽了唾沫，了，轻声说：“……会啊。”

    贺行舟果然担忧：“那你……”

    “可可可、可能，可能是因为……”萧璨张得不断结，“隔得有久了吧，最近会有一……那个……不、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贺行舟问：“去医院看过了吗？”

    “哪来的时间啊，”萧璨咕哝，“就是……偶尔，心烦躁之类的吧。”

    贺行舟眉蹙，一脸凝重：“烦躁啊……”

    “嗯嗯！”萧璨用力，“我烦躁都是你害的！容易生气也是！”

    贺行舟叹了气，一脸忧心忡忡。

    萧璨被他看得愈发张起来，想继续说些什么作为暗示，又实在难以启齿。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会儿，贺行舟突兀地清了清嗓。

    “那个……”他也开始磕磕，“你是说，不舒服是因为隔得太久……是指标记吗？”

    这问得未免也太直白了。

    “可能吧，”萧璨不好意思直接，于是装傻，“我也不是很懂，只是猜测。”

    “既然如此……”贺行舟嘴，“那再……再一次巩固一，会不会好一？”

    萧璨嗓有，没开，侧过看了他一。

    贺行舟又清嗓：“你最近肯定没时间去医院，每天还那么辛苦……我的意思是，呃……如果我能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