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舟半晌没回过神。

    萧璨讨厌这样患得患失的觉。

    “喜？”贺行舟总算变得兴了一，“你可以为它起名。”

    那意思好像是说，不全是愧疚，还有心疼。

    “现在已经好了！”萧璨赶忙打断他，“都过去久了，我快忘记那时候是什么觉了。”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贺行舟的眉比方才松弛了些，却还是带着的愁闷，“想到你难受了那么久，我就……”

    萧璨在心中默默会为了一遍他的话。

    那时的他只觉得无语，但若现在再听贺行舟这么说一次，他一定会非常伤心，可能当场就要掉泪。

    “我那时候因为标记不完全，很不舒服，”萧璨说，“我跟你提过吧，你的信息素会让我觉好些。”

    可话到嘴边，又不由得想起了贺行舟曾说过的话。

    贺行舟若有所思，缓缓。

    “听起来很有很和谐，”萧璨说，“不如就叫《与和谐》。”

    “是你写的新歌？”

    萧璨几乎脱而，想问贺行舟，其实你上我了是不是？

    这是当初百桃公益项目宣传曲的名字，贺行舟对此一直抱持着“我有意见但随你的便”的心态。

    那也太丢人。

    贺行舟：“最近突然有了灵。”

    那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问贺行舟，“你是不是喜我”。

    贺行舟勉地抬了嘴角，看起来还是兴致不。

    “这是什么歌？”他问，“好听的。”

    “不全是，”贺行舟摇：“我知总想着这些没意义，但心疼不是一可以主观控制的绪。”

    轻快的旋律很有染力，让人听着心会不由自主变得放松起来。

    他给自己定好的人生计划中，本没有为所困的余地。

    萧璨看他一，轻声嘟囔：：“跟我翻旧账啊？”

    “需要想什么办法呢，”贺行舟说，“直接告诉我，我怎么会拒绝你？”

    这两，应该是很不一样的吧？

    “愧疚啊？”萧璨说，“当时不说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没必要全怪在自己上。”

    “这个你别怪覃真，我那时候真的很需要……”萧璨说，“也想不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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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行舟表现得很激动，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调他完全不是自己欣赏的类型，绝对不可能喜上他。

    兀自烦恼之际，才安静了片刻的查理修整完毕，再次引吭歌，又是方才那首曲。

本，”萧璨低着，手指搓查理的脑袋，“……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