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上次的地方？”贺行舟问。

    “不用过来，我就留两天，然后就回来了，”萧璨说，“到时候你来接我吧。”

    贺行舟安静了会儿，突兀地问：“等一，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跟覃真之前的关系？”

    他问得特别郑重，萧璨顿时不好意思：“也、也不是，我……”

    “你这是完全没有理的。”贺行舟说。

    萧璨心想，我当然知啊，需要你告诉我？

    正要开启抬杠模式，却听贺行舟继续说：“就算是领了证，如果一方有重大隐瞒，婚姻是可以申请撤销的。撤销以后不是离婚，而是未婚。”

    “……所以？”

    “婚姻都可以撤销，为什么恋不行？”贺行舟说，“正确的说，我跟他不是分手，而是在双方达成一致的前提撤销了。”

    “……”

    “撤销了就是不存在，所以我跟覃真没谈过，”贺行舟继续说，“从任何角度而言，你都是我的初恋，你的介意完全是没有理的。”

    “……”

    离谱的，觉哪里都不对，像在词夺理，但听着心里怪舒服的，让人不想反驳。

    “还是说你需要我去公开撤销一？”贺行舟问。

    萧璨理智尚存，赶忙阻止：“别！”

    “覃真说，有任何需要他都可以合的。”贺行舟说。

    萧璨心想，我就知你俩偷偷商量过了。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说吧，”萧璨试图拖延，“上要登机了。”

    “好，”贺行舟表现得十分乖巧，“一路平安，到了给我发消息。”

    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前一个小时萧璨用来补觉。

    这段时间各类工作一个接一个，有的要早起有的要熬夜，休息时间不固定，完全打了他的生钟。

    小憩了会儿后，他在气颠簸中迷迷糊糊睁开，发现一旁的蔡雅雯正忧心忡忡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