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看了一叶答风，对方正在他书柜前了一本来翻。

    他还抱着些侥幸心理，说不定是别的什么呢……可当他往一，果然，还是看到了自己。

    不是那光明正大拍的图，不是在公共平台可以获取的图。

    都是些偷拍……当然也没有格的照片，非要说的话，倒不如说都是些平平无奇，没什么意思的照片。

    有他睡得像猪嘴微微张开的样，有他抱着一盆小番茄一边往嘴里丢小番茄一边盯着电视看的照片，有他在超市里推着车走在前面的背影，也有在后台跟别人聊天哈哈大笑时的丑照。

    这应该都是他们和好后，陈铃重新开始说相声，他们住在一块，叶答风神不知鬼不觉拍的。

    然而再往前翻，陈铃竟然还看到了一些他更没料想到的。比如自己在音乐节上的图，当然叶答风的位置应该离舞台很远，只能拍到屏幕上的他。比如之前粉丝帮他过一个小小的应援，在某个小范围区域的快递柜上投放了生日应援图，叶答风也拍了这个。

    再比如更久远的时候，那时候他甚至还没，还在当练习生。

    叶答风应该是在公司对面拍到他公司大门的样，也有在学校附近拍的。

    陈铃想起叶答风似乎是说过的，说有偷偷去看过他几次。

    但从这些照片的拍摄时间跨度来看……怎么也不能说只有“几次”。

    ……还没翻到最后面，前一片影盖，叶答风站到了他面前，手机忽然被叶答风收回去了。

    起先叶答风没有说话，两人沉默许久，叶答风终于开：“对不起。”

    陈铃还有些愣：“……对不起什么？”

    “没想给你看这些来着，”叶答风说话依旧慢条斯理，但听上去不像平日有游刃有余的觉，反而沾上了些沮丧的意味，“……你放心，没拍什么不好的照片，除了拍了这些，也没什么别的恶心的事……要是你不喜，我现在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