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警惕与抗拒。如同一潭没有生机却危机四伏的死。

    后背有刺痛，温柚第一次惊愕的神。

    她瞳孔转了转，纤的睫轻轻颤抖。像是被吓到了，语气轻轻：“你什么？”

    夏斯已看着她角渐渐泛起的红痕，似乎是回了神。动了动，底闪过一丝懊恼，猛地松开了她的手。

    然后垂着眸艰难克制着自己的神。

    可温柚却没打算放过他，她着手腕，故作委屈：“怎么又对我这么凶？”

    “问一而已，你这么凶嘛？”

    “我有讨厌你了，夏斯已。”

    “除非你给我歉。”

    她语气弱，却咄咄人。

    全然不顾对方是个哑，回答不了她。

    不应该是这样的。

    就算是意识的反应能作假，底的也装不了。

    温柚波转，计算着自己哪一步现了差错。

    明明……

    “……温柚。”

    撕裂沙哑的，不属于温柚的声音在这个只有两人的教室响起。

    温柚瞳孔睁大，愣在原地。

    夏斯已双手握成拳，一直低垂着的眉终于抬起。

    他绷，泛红的底闪过一丝无助。

    像是一绷到极致的麻绳，轻轻一碰就会轰然断裂。

    他看着温柚，达八年的失语让他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正确的发音。

    只能断断续续、艰难的发沙哑且怪异的音调。

    “……别玩我了。”

    放过我吧。

    明明不喜他，却总想着骗他的。

    夏斯已看着她，间涩嘶哑。

    他投降了。

    别玩我了。

    声音真难听，可温柚听了一丝祈求与无助。

    就像是濒临崩溃的人最后竭尽全力的无用功。

    她逐渐回神，嘴角缓缓勾起。

    对，是无用功。

    因为她哪一步都没错。

    夏斯已喜她。

    第38章 告白

    窗外陆续跑过几个男生, 脚步声打破了教室里两人的沉默。

    温柚轻轻的笑了：“你果然不是哑。”

    顾医生没有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