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柳质问声，提剑上前。

    “张素雅”三字，仿佛是开启保险柜的密码，令杨兀本就已很是苍白的神变得毫无血，颤颤巍巍着起仓皇后退。

    “不……不是我！不是我的！”

    论唬人，苏思柳没有李敬那么“专业”。

    但飞剑锋芒，的的确确唬了她想要的结果。

    杨兀此刻这惊慌到近乎失神的反应，明摆着告诉了她，前者与张素雅的死有关。

    在这一刻，苏思柳觉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有些循规蹈矩未必问得来的东西，其实是可以吓来的。

    ……

    与此同时。

    由结界石创造的亚空间里，并不知自己无意中带歪了一名女巡查的李敬正淡然注视着办公桌。

    从来亚空间开始，办公桌底便没有再传任何动静。

    面对如此状况，李敬没有着急。

    结界石，他确实有早有准备。

    毕竟在他看来，杨兀的嫌疑非常大。

    确定是妖，他便直接带空间结界，避开苏思柳确认。

    杨兀脑袋上没血条，令他很是意外。

    但跟杨兀苟且着的女妖，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心中浮现诸多猜测。

    女妖见到他与苏思柳那一刻底闪过的厉，想让第一时间被其血条引的他不察觉真的很难。

    原本他仅是因为脑袋上带血条的女妖现有猜测，在这之后却是几近确凿了。

    整件事从到尾，是他先为主了。

    夏茗确认张素雅上有豪猪一类妖的气味，没人规定凶犯非得是男妖。

    也可以是一起多人运动过的女妖……

    注视着办公桌，李敬心中疑惑。

    杨兀本在巡查系统档案记录的修为，是一境。

    他非是妖，那应该就是真实境界。

    他没有能力以那般残忍的方式杀死旁人，要起杀心也未必有勇气付诸行动。

    他要指使妖去杀旁人，那得妖愿意才行。

    胁迫？

    那可能会死的是他自己。

    要说杨兀跟这女妖厚，后者为了他什么都愿意，敢于冒险去为他杀人，后者得多么盲信？

    人形妖不至于那么愚蠢，其对人的也没可能厚到这程度。

    以此不难得结论，杨兀撑死算是一个帮凶，甚至可能是被利用的那一个。

    这么一来，动机成了问题。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