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敬缓缓打一个问号。

    “你跟妖联合会接过？什么时候？”

    “就我开店的时候，比我俩认识稍早一些。”

    姬清淡淡说着，。

    “当时我这火锅店刚开起来，妖联合会的人就找来了，来的还是两个四境妖。他俩说是看中我的天份，希望我能加妖联合会，跟我噼里啪啦说了好多妖联合会存在是为妖谋福祉啊什么的，然后又说我要是答应可以让我当。”

    说罢，她撇撇小嘴。

    “我当时就有看这妖联合会有很大问题，像是搞传、销的一样，鬼话连篇。他们估计是把我当化形没多久脑不怎么灵光的妖了，老娘打了那么多年游戏，网上骗财骗的我见过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他们那话术，都是骗玩剩的。”

    “……”

    李敬沉默。

    姬清与妖联合会有过接，这是他没想到的。

    他更没想到，妖联合会会像搞传、销的一样上门拉人。

    此刻听得姬清言语。

    李敬觉得，自己可能是有太过看妖联合会了。

    把妖洗脑到甘愿自爆的程度，妖联合会确实厉害。

    但这洗脑，貌似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洗脑。

    听过姬清说的，李敬大致明白了妖联合会的运行模式。

    姬清中传、销二字，很髓。

    她个人对妖联合会上门拉人这举动的看法，亦是格外辟。

    妖一旦化成人形，智慧便已达到与人无异的程度。

    可要说脑有多灵光，那不至于。

    即使是人，你要没经历认识到人黑暗，在某些时候也谈不上能有多灵光。

    传、销忽悠的，本就是涉世未比较容易相信旁人的“老实人”。

    像朱启生、孙彪那“心”成员，恐怕是化形没多久就被忽悠瘸了的。

    以此为据，妖联合会确实跟传、销没啥区别。

    只不过他们不是为了骗钱，而是为纳可被忽悠的对象，大肆培养死忠份壮大组织。

    到这里，妖联合会以培养并教育妖为名所的“善事”，也彻底明朗了。

    堪堪化形的妖，尚且脑不灵光容易受骗被忽悠。

    压没化形的妖，那不更容易骗？

    如此看来，月玲玲化形后能从妖联合会走来当真称得上是幸运。

    在这幸运中，又有一定必然。

    照此前月玲玲所说，她在化成人形将要离开妖联合会时有收到过邀请，希望她能作为留在组织里。

    这份邀请，恐怕就是最后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