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

    雷丽的指尖在脸侧挲了，“继续。”

    训鸟师尴尬地笑了，为自己挽尊，“看来大白的格比我想象中还好，然后就是其他娱乐技巧，比如板，蹬小车，投篮……”

    “嗯……那行吧。”雷丽表示有可原，毕竟听过枚有树发信息震撼大白居然会接电话后，她就已经免疫了。

    训鸟师说：“如果大白连这都能很快明白，那就没什么好学的了。”

    总不能让这只鹦鹉来十个坐位前屈？？

    白兴乎乎，自我反思：是不是有太夸张了……？

    他要矜持！

    白兴面无表地踏了上去。

    ？？？

    白兴沉地在桌上踱步，这算是他“复”吧？要记住不能随便说话，更不能说黎谱坏话，要卖萌要撒，要为黎谱抢量！

    全场静寂。

    训鸟师想要咆哮，拿牌是训练来的习惯和熟练度，说来是怎么回事？你们的人每天给它算训练吗？？

    “得漂亮。”男人走后，雷丽大力夸奖了他一顿，“可以给你准备去节目的零了，想吃什么？果还是玉米？”

    “不用学这些。”雷丽否定了这个方案，何况这么一个茸茸挨饿多可怜，“只要给大白个评估就好。”

    雷丽提醒：“只要它状态没问题就行。”

    他其中一张写着“1”的牌，在白兴面前掠过。

    “好聪明。”训鸟师惊了，“它是不是以前接受过训练？”

    训鸟师思索了一：“那，我先试试大白能到什么程度，用我们常规的观察程。如果之后有需求，再针对地作一份训练计划。”他锲而不舍地推销餐。

    他努力冷静来，“那我继续。”

    “应该没有？”

    在训鸟师离开之后又过了一天，白兴迎来了直播的晚上。

    白兴看来了，这人已经快ptsd了。

    训鸟师介绍：“这个是训练算数用的牌，给鹦鹉十以的加减法用，效果是你对它一个算术题，它能把相应答案的牌叼回来。”

    一伸手，他摸到了衣兜里忘记放的牌。

    一个小时后……

    ……

    白兴扇了扇羽冠，往后退了几寸。

    “这个……有难吧。”雷丽这次确实受到了难度，环在前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放了来。

    雷丽及时打断了他，“这个它也都会。”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雷丽摇了摇，把录像的手机收回袋里。

    “呃！？”训鸟师愣了一愣。

    白兴抢答：“等于二！”

    所幸，雷丽的回答让他松了一气，训鸟师继续：“学习令，最好合诱导，控训练……”

    ——这是雷丽对他反复提及的，他已经记住了。

    训鸟师愕然，许久才憋一句：“我还是一次见能说来的。”

    白兴看见对方拿一沓扑克牌，只是与寻常扑克牌不同的是，这些牌上没有，单纯贴着很大的数字。

    今夜，雷丽要带他一起直播。

    雷丽反而觉得不足为奇，“是啊，大白平时就能说话，怎么了吗？”

    白兴看着训鸟师端视了他一会儿，然后上前作手势：握手，转圈，飞手。

    “是啊。”训鸟师笑了，这是对他职业技术的肯定，“说实话，我们园里训练算数是有技巧的，而且很费时间，我估计最多只能让大白熟悉一这副牌。”

    “啊？”训鸟师的脸更加复杂。但秉着职业的态度，他整理了一表，继续说：“然后就是指令的，比如握手，转圈，翻跟斗，装死——这个它没学过吧！？”

    于是就能看见，一只雪白的大鹦鹉在桌上利落地所有指令动作。

    雷丽看他一，往后退了两步，“嗯。”

    “抱歉，我真的评不来。”临走，训鸟师发自心地叹，“大白应该完全可以去上学了，我那宝贝闺女智商都没它，十以的加减法大白比她算得都快。”

    但这不一样啊！

    直播室0720，是足够明亮的灯光和舒缓的轻音乐。

    夜晚，楼外是霓虹灯和车龙。

    白兴站在原地，想看这人要什么样。

    他转，“比如我问大白，‘一加一等于几’？，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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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叹了气，仿佛大学生小学生的题，依仗人的智力欺负别人。

    “跟人互动完全没问题……至于学习能力——那我试一个难度的。”训鸟师觉得刚才那些已经测到了天板，怎么也想不上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