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对安全的区域，建立了保护区，在这里，人类的文明得以延续。

    “当年的保护区就是星区的由来，”顾景明时时刻刻注意着沈之珩脸上的神，在一旁补充，“很幸运，我们后来发现了你遗留的一个绝密文件。”

    “我的绝密文件？”沈之珩放了手中的资料，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成型，不由得脱而，“是关于如何抑制泉的计划？”

    “是的，”顾景明站了起来，他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望着繁华如旧的星区，中闪动着炽的光芒，“那就是无限游戏的计划！”

    沈之珩彻底被顾景明的言语中的真相震惊了。

    无限游戏是他的计划？

    这，怎么可能？

    顾景明转过，见到沈之珩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十分能够理解他的心，重新坐在桌椅上，替他斟上了一杯茶，说：“那个计划只是你的一个形，是想要用这样的系统消耗泉的能量，再利用人类的绪去对抗削弱泉。”

    “只是你消失得很突然，计划没有得到完善，我们后续投了大量的力，才将这个计划完整地实施，但是，中途了一些差错。”

    沈之珩慢慢地拿起顾景明沏的茶，递到嘴才发觉自己此刻只是一个凝实化的游魂，氤氲的气盖住了他的眉，清冽的茶香也抚平了他脑中紊的思绪。

    “什么差错？”沈之珩故作平静地询问。

    “你设计无限游戏的初衷，只是一款度拟真的游戏，并不会现真实的伤亡，可是当我们投运行的时候，却觉到事朝着不可估量的方向发展，”顾景明颓然倒在椅背上，看着雪白的天板，“无限游戏的副本大多都是依照泉存在的地方行蓝本，我们发现不仅玩家会真实的死亡，就连其中现的怪，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们会在每一次副本结束之后测量那些秘密基地的数据，可以得到证实，我们的猜想是正确的，并且正朝着外无限地扩，人类生活的区域也只是这一片小小的星区，在星区之外的世界已经是满目疮痍。”

    顾景明朝气稚的脸庞笼罩上了一层的愁绪，几乎是认命般地叹息：“那个力量就是毁灭世界的潘多拉盒，我们过于傲慢，导致了世界末日的提早降临。”

    说完之后，两人之间是久的沉默。

    顾景明望着茶盏中飘起的气，不知在想些什么，沈之珩则是一副大脑放空的模样。

    过了良久，沈之珩才率先声：“泉的现不可避免，或许它是比我们还要久远的存在，整个事件的关键节是我为何消失。”

    “我是死了吗？”

    顾景明闭上，摇摇，说：“不知，因为你就是凭空消失了，就连你的尸我们都没有找到。”

    “那时候，我在行什么研究？”沈之珩凑近了顾景明，盯着他茫然的双，问。

    顾景明喝早就冷却的绿茶，大大方方地白了沈之珩一，说：“无可奉告。”

    沈之珩不悦地皱眉，重复：“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