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不太好的拍了拍段迟渊的肩膀，率先移开了视线，走到在旁边等待的萧衡面前，微微颔首。

    “看完了？”萧衡嘴角仍然挂着不怎么真诚的笑容，意味的说，“有什么发现吗？”

    段迟渊也走过来，沉声问：“他是摔死的吗？”

    萧衡缓缓，沉：“虽然不可思议的，但他的确是在浴室里把脖摔断了，不过意外事故常常会造成常人无法想象的结果就是了……”他正说着，话锋突然一转，尖锐的问，“但是看你们的反应，他的死似乎不是意外啊？”

    “我们的确不觉得这是意外，”段迟渊说，“因为他的女朋友也死了，好像也是摔断了脖。”

    萧衡的表渐渐正经起来，他严肃的看着段迟渊，问：“话说回来，你们似乎是最后看到死者的人？”

    “大概吧，昨天我们一起行了社团活动，晚上十一多才分开。”

    “唔……”萧衡思索了片刻，“所以你们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段迟渊沉默了一会儿，坦然：“他们的死，可能跟我们昨天晚上去的那个公馆有关系。”

    “公馆？”萧衡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在详细询问了是什么公馆之后，他脸上很明显的浮现失望的神。

    之后，林晏安和段迟渊就在萧衡的示意退了租屋，与梁梦槐和唐绍泽一起，跟着年轻警察提前回警局笔录。当然了，一直鬼鬼祟祟的在一旁围观的谢涵也被揪了来，被迫一起去了警局。

    笔录耗费了不少时间，等他们一行人从警局里来的时候，时间已近黄昏。

    趁着其他人没注意，林晏安笑眯眯的踮起脚尖，摸了摸段迟渊的，以示赞赏。段迟渊果然明，知警察是不会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便故意把问讯的重导向柳青青在公馆里看到了鬼影的事，反倒让萧衡不耐烦起来，也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

    面对林晏安明显的逗，段迟渊的傲属再次发作，别别扭扭的哼了一声，别开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