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并未察觉到林雅的忧心，她没太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没再想，而是认真地看向了手中的书页。

    雪白纤细的手指一寸寸地抚过散发着油墨香气的纸张，带着说不的珍惜与怀念。

    在那场沉重的梦境中，这曾是她藏在心里最的梦想，却成了永远的可望而不可及。

    幸好，现在，一切还都来得及。

    川哥？川哥，你在想什么呢？

    教室后面，郑森在贺川的前一连挥了三次手，才唤回了他的思绪。

    怎么了？

    川哥，你还问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郑森有想要扶额的冲动。

    川哥今儿个早上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先是破天荒地绕路从前门来，转而到了座位上也没趴补觉，而是一直挲着烟盒，神中的意味让人看不清。

    如果不是他太了解川哥的烟瘾有多，他都快怀疑川哥是不是在犹豫着想戒烟了。

    贺川没回答郑森的问题，而是忽的开：我上的烟味是不是很重？

    这还需要问吗？郑森肯定地说：川哥，你不久前可是一气了一盒的烟。

    就算是熏也该熏味儿了。

    不是吧，川哥你难还真有戒烟的打算？郑森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贺川话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

    没，不适合。贺川敛眸，极轻地挲着烟盒，声音很淡：害了自己，总不能再去祸害别人。

    郑森：

    不是，他川哥说的话可真是越来越了，到他完全听不懂。

    什么适不适合的？什么害不害人的，川哥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郑森满腹不解，但贺川显然没有特意为他解释的打算。

    随手将烟盒推桌肚里，他的胳膊搁在了课桌上，趴着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