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年回，温文尔雅的笑：“没有打扰，我特意在这里等两位。”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舞吧。”越棠搂着墨沉渊在昏暗的舞厅里慢悠悠转着圈圈。

    就因为这个理不清的问题，难倒了以智慧为名的神祇，让命运之神开启了达万年的漫漫追妻史，想尽了办法去证明他对蓝伯特的意是于自我，而不是因为命运。

    说这里，宋斯年停顿了一会，然后接着：“我看到的似乎是未来。”

    越棠微怔，松开墨沉渊的手，歉意的说：“抱歉，打扰宋先生了。”

    这不只是一个先后顺序的问题，还有命运是虚无缥缈的规则，谁也不清楚它的影响有多大，是否会在不知不觉间改变自己的想法，将自己变成完全不一样的人。

    宋斯年看着浩瀚丽的夜空，缓缓：“冥界有一面前世镜，可以照亡魂三世左右的记忆。我是死神所创的造，自然没有前世，但某次我经过前世镜时意外看到了一些景。”

接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但我可以告诉你她会回来的。”

    越棠有些不理解他找自己的用意：“宋先生是想找我确认一，你所见的未来是真是假？”

    柯士闻言一顿，脸上终于几分真心的笑意：“多谢先生。”

    越棠坐久了也无聊，于是拉着墨沉渊楼凑了个闹。

    “嗯。”墨沉渊，“你喜吗？”

    倒不是他突然陷了迷茫，而是类似的问题在智慧之神与命运之神上也遇到过。

    越棠挑眉。

    宋斯年摇摇，有些无奈的说：“越先生修命运，能见自己与他人的命运与未来，知的太多了，难不会产生某困扰吗？你所见的命运轨迹，究竟是自我决定了未来，还是因为此刻所见影响了未来？”

    墨沉渊：……所以，被踩的是我，你哎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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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棠听完沉默了。

    命运之神通晓万事万的命运，却也在这个问题上被难倒了。确切的说，是智慧之神苦恼于究竟是埃德蒙特上了他，所以命运如此书写；还是因为命运如此指示，所以埃德蒙特才会他？

    两人没多久就悄然从宴会厅中离开，准备去外面的观景台透透气，不过掀开纱帘后发现那里已经站了一个人了。

    送走柯士后，方宴会厅变暗，似乎已经舞会环节。

    “一般般。”越棠有怏怏，“我觉得不是很好玩……哎呦，我是不是又踩到你的脚了？”

    他的舞蹈天赋只能说很一般，不过如今和灵魂都非常大，现学也能学个囫囵模样，至少在灯光暗来时能毫无违和的混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