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怕了，果然忍住了，但依旧忍不住发痛哼声。

    周眠拍了拍男人的脸，慢声：“你是谁，跟着我什麽？”

    男人没说话，显然是疼的说不话来。

    周眠五指无辜的张开，松开了辖制，男人竟直接倒在地上。

    青年的脚踩在男人的，稍稍放轻力，再次问：“别让我问第二遍。”

    男人额青鼓动，一张脸扭曲的难看。

    他仰着看周眠，许是痛减少，男人的神逐渐由恐惧变成某恨意。

    他咬着牙说：“周眠，我给你了那麽多钱，你到现在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

    周眠：“抱歉，班时间是我个人空间。”

    男人却像是听不见一般的，他赤红的睛看着周眠，嗓音甚至显得有几分的癫狂：“你说过的、你他妈明明说过的！”

    “你说只要对你好，给你钱，你就会我。可是你了什麽，我把我所有的存款都用来买你的酒、给你当小费，现在我没钱了，你就要翻脸不认人了是吗？”

    轻轻的嗤笑声在半空中响起。

    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只余男人压抑气的小巷中十分清脆。

    烟雾逐渐升起，氤氲了青年那张艳丽的过分的脸。

    青年随意将烟灰灭，声音甚至有些轻蔑。

    “原来是你啊。”周眠上打量了一狼狈的男人，笑笑：“对于你刚刚说的，恐怕你错了一吧？”

    周眠将中的烟吐了来，扯笑了：“随便谁给我钱，我都能说一句‘’他。”

    “你不会以为你是特殊的吧？”

    地上狼狈的男人愈发扭曲，他似乎想要挣脱周眠的桎梏，但青年的力气大极，压得他无法动弹。

    “婊、你他妈就是个谁都能的贱婊。”

    周眠这次松开了脚，他蹲了来，随意摸着从袋中拿来的锋锐的小刀，将锋锐的刀刃贴在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