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羽之间，少女们伴着旋律在空中翩翩起舞，她们的足尖在羽上微微一，就能在空中腾起，动作之间表达尽了天鹅的轻灵优雅。

    以默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却是再度伴随着旋律开始了她的旋转，她的手臂优地抬起，致脆弱的线条在动作之中展无遗。

    幽蓝的光芒之中，以默的腰伴随着老师的节奏微微倒，在足尖的腾挪之中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表也变得温柔，就像是——

    “就像是那位被法所诅咒的天鹅公主。”文森特看着面前正在起舞的少女，勉保持了镇定却还是难以抑制住其兴奋，“实在是太合适了。”

    “哦，是她啊，娜塔丽确实很适合白天鹅的角，脆弱，起舞的时候总让人有心痛。”维罗尼卡支着栏杆看着正在起舞的娜塔丽，中也有着赞赏。

    “但是？”文森特转看向维罗尼卡，“一般这时候都会有个但是对吧？”

    “哦，是的，娜塔丽从五岁起就开始学芭了，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她已经可以把舞团给她的每一分都到准得分毫不差的地步。”

    “但是这却让她总是绷着，无法释放自己的灵魂。”维罗尼卡敲了敲栏杆，“你也知，《天鹅湖》需要的天鹅女王可不仅仅只需要白天鹅的分……”

    “还有黑天鹅。”文森特接上了话。

    “是的。”维罗尼卡笑了，笑容让她角漾起些笑纹，但却依旧不损她的丽，“黑天鹅邪恶，骄傲，放浪形骸，带着不可一世的魅惑力。”

    “我并没有在娜塔莉的上见到过这样的诱惑力。她太执着成为一个好孩了。”

    “这可实在有些可惜了。”文森特有些遗憾，面前的少女得太漂亮，哪怕是到这会儿他的目光仍旧舍不得从她的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