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唯的视线不由地落在她雪白的颈间，那里有一条熟悉的项链。记得当年学校禁止佩任何首饰，那条项链就已经在那里了。

    梁遇唯有说不的复杂绪，待她挂掉电话后，语气关切，问：“还好吗？”

    “还好。”陈最拨了发，换了话题主动告知，“我来看展。”

    “单纯来看看，还是？”

    她，撒谎了：“是。”

    她还是有些难以开。

    梁遇唯耸肩：“上次提到过，你在策展相关工作？”

    “对，在一个术馆。”

    所有信息都对上了。

    “其实相当于半个同行了。”他笑了，“我就在e block工作。”

    “我知。”

    梁遇唯松了松眉：“你知？”

    “盛惠告诉我的。”她指了手机，语气有片刻迟疑，最终还是说了，“她在班级群里。”

    “哦。”梁遇唯语调落，清了清嗓，朝外面扬，“评价一？”

    陈最笑笑，摇：“我只是助理，一些文书和对接商务的工作，对这些并不专业。如果以普通消费者的角度，我觉得很震撼。”

    其实并不是。

    跟着乔森，她啃了十几本艺术史相关的书，研究相关艺术家，有时间就去看展培养审。但这些她并不会说给梁遇唯听。

    “谢谢认可。”梁遇唯，看似随意地说，“既然是同行，如果你们需要服务商，我可以提供资源。”

    陈最有些意外。

    一秒，梁遇唯就说：“当然，不是单方面给，资源置换，我们后续可以跟你们术馆行合作。毕竟你也看到了，我们每个季度都会有主题艺术展。”

    “这个，我很乐意，但我需要回去跟老板汇报。”陈最跟梁遇唯解释，“因为我们场地和人员有限，我们自己馆的展都已经排到八个月后了，所以……”

    梁遇唯：“理解。”

    他跟服务生要了便笺纸和笔，写一串字母和数字的组合。

    陈最盯着他的手。

    两修的手指把便笺纸推到她面前。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她总觉得那只手的力度带着些绪。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梁遇唯说。

    两个人都带着手机，明明可以当面加好友，他却要多此一举。

    于是她也没立刻就加好友，她接过那张便笺，端详片刻，夹随带的本里。

    梁遇唯抬，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清了嗓：“对了，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第5章

    陈最看向梁遇唯的眉，他和从前一样大方真诚。

    或许她也应该坦然一。

    她不避讳地与他对视，一秒，又被他的问题得不知所措。

    “有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