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榆森中也在a市附中。

    他比张蔓大四岁，这样的学生发言在学校官网找到很容易。

    所以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不震惊才是假的。

    “哥哥，你不要告诉爸爸好不好……”

    张蔓攥住他的衣摆，仰央求起来。

    人已经哭来，豆大的泪滴落，哭得倒是有些好看。

    “松手。”

    张榆森努力让自己冷静来，手心上的东西还在震动，上面的馨香传到他的鼻尖，心也跟着了。

    “哥哥，我只是今天才找到你的视频的，之前不这样的……”

    “张蔓，我再说一遍，松手。”

    “都怪我昨天喝醉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张蔓夹着，说话有些绵，“今天哥哥都在家里，我看到哥哥就好奇怪，好，特别是你在看我上课的时候……”

    “我看你上课，你慌什么？”

    “哥哥一看我我就变得好奇怪，面好，本集中不了神。”

    “所以家教一结束你就跑回房间，迫不及待躲起来自？”

    张蔓闭双，攥住他衣袖的手慢慢松开，泪无声落。

    “敢不敢承认？”

    张榆森把还在震动的玩递到张蔓的面前，让她仔细听小东西传来电声。

    面前的张蔓颤了颤，夹的动作更了。

    “不许夹，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的抬起膝盖，是把她夹着的双分开。

    被他一碰，她都站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坐在床上。

    张榆森把玩丢在地上，转去关了门。

    他没去，反锁关门，还打开了房间的灯。

    一开始就觉得张蔓需要教育，现在确实要好好摆正她的思想。

    可他一转，张蔓已经朝着他走过来。

    她掀开睡裙，手指放在双之间。

    走得很慢，不一会儿就听到手指和声的泽泽声。

    张榆森没办法挪开视线，随着张蔓靠近，闻到她上散发来的馨香。

    “哥哥，我好，我控制不住……”

    说话间，张蔓的手速加快，整个人走到他的跟前。

    她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张榆森的手臂，慢慢往自己心靠，“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以后都会乖的……”

    现在张榆森应该把她的手甩掉，可他的就好像被定住了一样。

    昨晚的事历历在目，回到房间的他还自己了两次才平息被张蔓挑起的火。

    可这些，都不是能说的。

    现在呢？

    手贴在张蔓的，她往蹭了蹭，温把掌心都焐了。

    张蔓的呼声变得重起来，咬着牙调整姿势。

    动作不知是不是装的，比昨天还要笨一，最后整个人撅着把他的手臂夹住。

    笨拙的、略带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