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秦笑笑。她也不习惯。

    两辈这都是最差的居住环境，比她娘家还恶劣不少。

    到地方没时间寒暄，各家收拾东西。

    孟秦这才发现除去地窝那边已经混脸熟的人，附近还多不少生面孔，想来是刚到的。

    床是木板床，单薄的被褥铺上，摸着都。

    秦则方这时候避着孩抱新被褥，好布床单一盖，什么都发现不了。

    孟秦垂眸，见他弯着腰抱起地窝用的那被褥，动作幅度大，衣服上拉腰间一节。

    等被褥消失，她才开。

    “你不用？”

    “用啊。”

    “那你还只当收一遍，外面晒晒直接铺你房间去。”

    ……

    “我房间？”

    ……

    秦则方觉得他现在年纪不大，已经开始幻听。

    孟秦冷心冷地戳穿他，“走吧，先去看看。”

    “你如今忙，早晚归的，我怕你和孩睡在一起打扰他们日常作息，你能谅孩吧。”

    不能！

    为什么要当爹的去谅孩？

    “……能。”

    “去看看。”

    站在堂屋，秦则方看着媳妇推开对面的门，倒是比刚刚的卧室更丰富。

    木床，木柜，木桌椅。

    桌上还放着两张前几天的报纸，因为距离原因，戈滩上的消息总是落后一步。

    盯着那报纸，看着大小不一排版过的字，疚在一瞬间冒。

    秦则方脸面也不要了，转拉住媳妇手腕，一个力气将人拽怀里死死扣着。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孟秦安安静静听着，“你没对不起我。”

    她伸手抵在膛上，想把人给推开，用力挣扎两奈何本挣扎不动，最后只能气地垂手。

    耳边还是他絮絮叨叨的声音。

    “我没想到，会正好跟王民生动手撞上，闹那么多误会。”

    “过去了。”

    “没过去，你只是压着没说。”

    “你想听我说什么？”

    “什么都好，打我骂我，只要你把这气给来。”

    “我没气，真的，你是为国贡献，我替你兴。”孟秦抬起手，轻轻拍在秦则方的后腰上。

    秦则方却意识收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