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家有没有人欺负你娘？”

    “吃的喝的是不是妈妈的。”

    “？”

    没法跟小孩讲理。

    元宵后仰着躲开胡茬，“你问题好多！我回答哪个呀。”

    ……

    “看什么？平日里衣服是不是妈妈准备。”

    他照着之前的东西，又平白添几样，是明知说来亲娘不会给的。

    ……

    月亮看元宵，又看老爹。

    元宵不懂这个，现在更惦记着他的球拍。

    不过，“家里财政大权要找妈妈，问我没用。”

    秦则方愣住，看了月亮，对方摊开手，“我没这样想，妈妈有工作，我去看书了。”

    “你跟你娘刚刚说什么呢？”

    “……瞎说，爹娘跟爸妈不一个意思。”

    “恩，买，还有呢。”

    秦则方时隔多年，刚听习惯爹娘。

    书房的门突然被拉开，月亮走来。

    “上个星期，还有男同志欺负妈！

    最近这段时间可不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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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妈妈守活寡。”

    “是，可家里是爸爸你挣钱啊！”元宵脱而。

    “爸！我们现在去问孙东他球拍在哪买的好不好！不然你走了我又要等好久。”

    “书房看书呢！”

    “像今天，孙东同学的妈妈就有和妈吵架。”没提为他。

    秦则方皱起眉，就听儿掰手指念叨。

    “第二个问题，欺负妈的人海了去！”

    ……

    这也是他之前极力想要躲开的。

    “大前天，妈上班回来，说二街的同事抢妈妈东西！”

    秦则方听猫腻，不过想着媳妇还愿意跟孩替他，是消了气？

    他掰着手指算，“四个月没见你了。”

    她扭又回书房，去还特意关上门，看着被扶正的元宵。

    “月亮呢？”

喊起爸爸。”

    “我知，就是对象活着跟死了一样！”

    “你娘说没说过想我？”

    秦则方心刚被闺女扎一刀，跟着又被儿小手把着刀使劲往里再两。

    笨哥哥。

    抱起儿屋，接连几个月没见，小又窜个，也重不少，再养两年怕是抱不动了。

    秦则方挑眉，这还是当初孩问他为什么分房，仗着自己屋里的书桌板凳，只把它当书房。

    隙看女儿老实地坐在书桌前，抱着儿偷偷问起来。

    “老师教的，说城里人都这么喊，说喊爹娘土气。”

    “是。”

    “昨天，前院去买东西队到妈前面，妈没同意，那背地骂人。”

    秦则方沉脸，“谁！”

    秦则方刚刚被扎的伤瞬间愈合。

    “那就一个个说。”

    元宵笑着说：“刚刚你回来前，妈正说等爹你回来给我和月亮买东西。”

    “你话说全，那个男同志以为妈妈是单，想追求她，知她结婚就没再现过，二街抢东西那个，就是多争办公室一卷草纸，妈都没放心上，不过前院确实背地经常骂妈妈。”

    “爸，什么叫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