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秦掐着她腋，把人从抱上坐着，伸手帮她理一理的发。

    “有话要说？”

    “妈，我今天有偷偷听到爸哄元宵。”如今月亮不喊哥哥。

    她压低声音，伸过来，贼兮兮的举动都带着孩童特有的乖萌，孟秦忍不住合她。

    “那你小声说。”

    “爸哄小孩呢。”月亮叽里呱啦把自己偷听到的容夸张地描述来。

    孟秦忽然觉得秦则方有句话说得对。

    学校老师都教的什么？她好好的孩怎么觉有歪。

    “月亮，你觉得你爸哪一句话是哄你哥的？你觉得那是哄你哥的，当着你爸的面为什么不质问？无论什么原因，背地说人坏话都不好。”

    “哦，那我有问题直接去问爸爸？”

    “当然。”

    “那我去问问爸爸，为什么要霸占我和元宵的房间。”

    “？”

    月亮晃着小说：“搬家之前就说，等上学让我和元宵单独睡，现在搬完家，我们都放假了，房间却被爸霸占，他还好久不回家，到现在都没实现，还说不是哄小孩。”

    “……”

    孟秦着月亮，打量女儿的小心思。

    “这话你爸教你的？”

    月亮摇，“他没说，我只是想知，我是不是要多一个爸爸一个妈妈。”

    孟秦听完脸就不好看。

    “你只有一个爸爸，叫秦则方，一个妈妈，叫孟秦，别人谁都没资格。”

    这是哪个黑心肝在小孩面前念叨这事。

    月亮主动提她解惑，“可班里的妞妞就是，先是她爸妈没睡在一个房间，然后她爸搬去，很快她就有了新爸新妈，你和爸现在不也这样。”

    先分房。

    然后亲爹久不归家。

    一步不就是找新爹新妈。

    月亮伸手抱住老娘，“妈，妞妞好可怜，她新爸老打她还不给她上学，我害怕，不想要新爸。”

    孟秦一言难尽。

    她手轻拍着女儿后背，“你想得，你妈只能是我，我也能保证你不会有新爹。”

    至于秦则方，“新娘也别想。”

    ……

    晚饭秦则方一力持。

    几个月没动手，猛一动手还有手生。

    陌生的锅也别扭好一会，最后去空间里生火炖鱼，也避免香跑去，引起别家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