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扶一。”

    元宵刚要伸手，斜杠来一条胳膊，先他一步扶着。

    他这才认真盯着远墨看。

    “今天真巧，你俩怎么凑一块的。”

    月亮指着旁边放得车，“我问远同学车在哪里买的，他说自己组装的，远同学还特别心，零件也是他带我去淘的，我今天才知废品站那么多好东西。”

    “你还真去捡垃圾。”

    这人想嘛？

    远墨察觉到视线，抬起冲他笑笑。

    “也是巧，昨天堂碰见秦同学和学一块吃饭，师范的封霜同学找来，我正好看到。”

    “封霜谁？”

    “？”

    远墨多看元宵一，这话重难不是在你妹边多个学？

    月亮也不抬，“就火车上，瘦瘦小小的那个女同学。”

    元宵不记得，就这么科打诨，孟秦从三院回来时，月亮和远墨先后组装成两辆自行车。

    远墨组装的还是二八大杠，月亮稍微修改了，捡零件时看到个女自行车的主，就给一起拿回来，她装得这个矮小些适合女，前也没杠。

    不然穿裙抬上车多丑。

    孟秦开车库的灯，惊到三个人。

    她打量着，“可以啊，这是你们装的？就是表面不太好看。”

    孟秦抬，“元宵，你去库房找找看，我记得你爸之前留了几桶油漆，顺便把砂纸带来，表面磨磨重刷一层。”

    走了走脚蹬，“这链条也得抹油。”

    然后才瞧见远墨，“月亮，这是你同学啊，他这量一起刷刷漆，同学，你这车是要留着自己用？”

    远墨看了靠墙放的那辆，“我有了，这个是帮人组装的。”

    孟秦问，“换吗？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看有没有。”

    月亮说：“妈，我空再给你装呗。”

    她现在都会了。

    “麻烦，我不要车，这个给元宵，以后回家上学让他带我。”

    月亮看着拎油漆来的元宵，默默闭上嘴。

    算了，还是心疼一秒钟。

    孟秦来了兴致，指挥得三人团团转，最后大杠刷黑漆，女士刷白漆，说纯白也不全是，油漆放了时间，有米黄。

    刷得过程中，孟秦和远墨谈了笔生意。没要钱也没要票，这想换几本手抄本。

    书倒是古籍，都是那些年藏秦则方空间里，好好保存来的。

    临走前全放，藏书室里如今被填满大半，至于平日学习的书本，孟秦让孩们都放书房的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