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表达自己对於自家小妹偏心的不满，克劳斯面不改地收回手，“话说回来，这个究竟是什麽牌？”

    莉莉安认真解读，“这是‘鬼’牌。”

    克劳斯动作一顿，扯了扯嘴角，“哪里像鬼？”

    莉莉安瞪直了睛，直接把克劳斯手上的卡牌拿了回来，还是要正式为自己的业务平辩解，“不同的人心中有不同的鬼，意识存在的东西是不可能趋同的，所以，我自己觉得是就好了。”

    说得倒是振振有词，一副很有理的样。克劳斯斜了她一，“好吧至少很特别。”

    明晃晃的就是轻蔑的语气。

    对上一个画家大，莉莉安微微抿，想要有骨气，直了腰杆，话说却是这样的，“事实上，我有纠结要不是加上一排利齿。”

    敛眸看着她询问的眸，克劳斯一副你在开玩笑的奇妙表，“不要。”

    莉莉安愤然别开脸，“好。”

    “完成多少了？”

    “塔罗共78张牌，现在才完成了一半不到。”

    “这是麻烦，”克劳斯难掩嫌弃，施施然地撑开手搭在桌案上，“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帮助。”

    看着莉莉安志在必得地笑着，他姿态放松，比起先前的疏远不知亲近了多少，好像两个人多熟似的。这一刻，莉莉安忽然意识到，好像他单方面就可以调整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一切都随他的心意，一副专注认真的模样。

    “很谢你的心，但是这个我必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