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知识真的很重要，神奇得像是法一样的存在，”莉莉安重新坐，一手撑着，“你说，所以如果我要学成像你这个样，我应该从哪方面学起啊？”

    “你这是怎麽了，”斯塔克停了动作，抬起来看她，“忽然问这问题，开窍了？之前不是毫无兴趣吗？”

    因为这个指南针渊源特殊，所以莉莉安不是怀疑它的准确，而是确认它的合理。

    一虽然完全没有法波动，却可以轻易杀死女巫、在某程度上与法抗衡的崭新事。莉莉安想到了自己迄今为止的所有见闻，见识过山里那些枪支弹炮的大杀伤力，会到了彻底与生活为一的科学技术如果把法定义为把不可能化作可能，把不合理转成现实，一乎意料却真实存在的事的话，那麽在某程度上，现代的尖端科技确实到了这一。

    “你觉得世界上能同时存在两完全对立的事吗？”

    “这就是你思熟虑之後要请教我这个大天才的问题？哲学问题？”斯塔克动作一顿，表忽然有些哭笑不得，“我让贾维斯列一些推荐书目，然後寄到你家里去。”

    “城之後，我的价值观受到了冲击，正在非常重要的重塑阶段，”莉莉安神认真，“我发现我自己狭隘了。”

端科技。

    “哦？”斯塔克直起，挑了挑眉，“问一符合我份背景的，最好一。”

    莉莉安就像一个初茅庐又没见过世面的小丫片一样，用一难以置信的。受到惊吓的目光上打量着铠甲本，再把这惊诧到极致的模样移到了斯塔克上，嘴都有些合不上了，“斯塔克，我想——我遇到了一个难题，需要请教你。”

    豁然开朗，却又稍显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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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呢？”斯塔克微微挑眉。

    照他这个说法——莉莉安打量着周遭这度现代化的环境，最终落在他手那耀绚丽的作品上，目光微沉，“那我就直说了，你觉得法和科学有什麽关系吗？”

    “像我你就别想了，能看明白我现在在作什麽就不错了，”斯塔克双手撑在桌案上，居临地看着她，底带着些许笑意，依旧吐槽，“本来想建议你从小学开始读，但是看你现在的年纪，算了还是从中吧。”

    之前作为初学者，她理所当然地对现代科技又害怕又好奇，但是她毕竟不是为此而来，她便自顾自地定义它们为无用的、可以忽视的东西。但是极有可能，这会成为她的生命中仅有一次的宝贵经验，此後可能再也无法见识到这可以杀死法的现代科学了。想起之前见识过的现代化的火箭大炮的战斗力和破坏力，莉莉安底闪着异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