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娜塔莎的职业病而已，她已经习惯打量和考究第一次遇见的人了。

    娜塔莎微不可查地耸耸肩，继续淡定喝酒，看着她和银森。

    银森见莉莉安持的样，虽然有心回避，却也知现在她都亲自追上门来了，肯定是避不开了。反正，他也有很多话需要问她，“来这边吧，莉莉安。”

    礼貌地朝着在座的其他人示意，莉莉安跟在银森後就走了。只是懒洋洋靠在吧台边的斯塔克微微抬了音量，“聊完之後记得来找我，有东西给你。”

    “知了。”莉莉安冲他摆摆手，表示了解。

    但是一到比较私密的聊天空间，莉莉安面上那虚伪的笑容就有些绷不住了。不由得双手抱，一个不自觉地戒备和拒绝的姿势。可是这场谈话是莉莉安直接挑起的，她必然将它行到底。

    看着银森关上门，莉莉安微微抿，“你的新房间里面有任何录像或者录音装置吗？”

    “不，斯塔克很尊重我，我是他的客人。”

    说完这句话，场面便陷了一微妙的尴尬。

    以前无所不谈的亲密的家人，不过是异常小小的争吵，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相对无言的样，也着实让人唏嘘。

    莉莉安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她在心斟酌着语气和要说的话，可是以为排练恰当之後说来的话，却依旧带着一很冲的味，似乎她是专门摸过来和他吵架的一样，“银森，你是在私底监视我吗？”

    话一说来，莉莉安就有些後悔。尤其是看到银森瞬间改变的脸之後，微微别开了脸，“抱歉。”

    又是一个相当漫的沉默。

    莉莉安只记得，银森用一很复杂很复杂的神一直看着她，然後过了很久，房间里面几乎只剩呼声。他叹了一气，声音十分明显。

    银森说，“是。”

    莉莉安刷的一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