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你观察我那麽久，觉得我像是反人类的格吗？”莉莉安也不在乎，随手搭在椅椅背上，“我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份说给你听，怕你偏执，走错了路。我真的不明白，怎麽你们这群人，心底都有那麽重的英雄主义，不累吗？”

    “听起来，你对我甚是了解。”

    莉莉安半个都倚在了椅之上，完全丧失了之前的礼仪和贴，看起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也不怕椅一倒，两个人都摔了去，“在你来找我之前，我就已经知你了。你们这麽特殊的存在，我要自保生存，怎麽会放过呢？也就是这样，从很久之前我就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了——你要你的学生成为什麽样的人呢？”

    没有骨似的伏在椅之上，莉莉安微微凑近，查尔斯一转，便地看了她的眸之中。虽然玩世不恭的姿态，但她的疑问是认真的，她当真不解其中的用意和价值，她对此产生了疑问，并且觉得他所之事都是虚妄。

    “成为普通人。”

    最简单的话，说起来轻而易举，听起来如此寻常，却用尽了他的一生。这本不该是奢望，也不该成为愿望，这是每一个变人都应该得到的，每一天生命都备的机会，但就因为他们是变人，所以他们不可以。

    莉莉安知查尔斯是认真的，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微微直起，她与他拉开了距离，“你这是悖论，他们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查尔斯还想说些什麽，莉莉安却是挡住了他的发言。翻从椅上来，莉莉安那张极欺骗的脸上了丝毫不相符的神，“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在我看来你只是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