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显然还想说些什麽，却见维吉尼亚一个转，卡洛斯只来得及抓住一飘散开去的光，前再无人影。

    都还活着啊。

    “无。”她才不会多说什麽自家主人是为了赴一个神秘的约所以才匆匆门的，要是被前这个人知了，简直就是自找麻烦。

    前空的，卡洛斯打量着四周，确定人真的是离开了，顿时叹一气。抬起手扶住了额，吁一气，“哎，这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对了，你们家主人远门，可有人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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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行那场禁术之前，他们就已经好了万一成功的打算，提前约好了时间和地。只是没想到，居然还真的用上了。

    依旧是这片荒野之地。

    可是现在，它还是生机盎然、闹非凡的生原。看着诸多同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这片土地上玩乐吵闹，与先前那荒凉的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起来，你慨良多。”维吉尼亚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到来的人上前，站在莉莉安侧。

    整顿绪，他们现在应该着於今後的行动了。重新回来，只不过是最基础的要求。如何不重蹈覆辙，如何避开祸端，如何让那群人鱼付代价许久之前，满心仇恨怨怼的维吉尼亚，心里的冲动是以彼之、还施彼。

    当初，那群为了阵法舍的人，重新聚集在此地。莉莉安逡巡一圈，眉微皱，“我记得还有一个？”

    “齐了。”

    他们只是如常地行自己的生活，但看在莉莉安里，就已经足够给人支撑和力量了。那重生归来的陌生和隔阂，终於在看到这些素未谋面的同族的时候，顷刻间消失殆尽了，一膨胀酸涩的满足升腾而起。

    莉莉安笑了一，没有答话，转朝着维吉尼亚施行一礼，毕竟她和自家师傅是一辈人，“人到齐了吗？”

    维吉尼亚当然知她说的是什麽，“那个孩，现在还未降生。”

什麽时候这麽熟了？又或者，他一直都是这麽对她，只是她此前从未察觉？不论是哪一，都不足以成为阻碍她的理由。维吉尼亚後退一步，“不必。”

    沉默半晌，莉莉安恍然，“也好。”

    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卡洛斯把忧愁丢到一边，抓住送维吉尼亚来的仆人就开问了。手随主，若是旁人，这仆人肯定一甩袖一句“无可奉告”砸过来，也就了事了。但是对於卡洛斯，被纠缠许久的仆人也明白这人究竟有多烦人，打不过、赶不走，主不让他门他也可以死乞白赖地蹲在门，说什麽都不肯离开，真是一都不怕落了人鱼一族大将军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