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会友、风雪月的。哎，男人不上，还得靠女人来想办法啊。“林家姑娘我印象不，没觉得多国倾城的啊，怎么就这么厉害，哄得那个太监这不靠谱的事。”

    陈嬷嬷隐晦一笑，“夫人那，您想想，在一个无之人里，漂亮不漂亮是其次，关键是段好，会伺候人不是。”要说快活的法多得是，太监不是男人，却更会折腾。

    乔氏又不是清纯小莲，自然懂里边的，，“很是。只是咱们之前说的，行不行啊？那小贱人才十岁还是十一来着？”

    陈嬷嬷笑，“十岁呢，正正好，也不小了。那个三爷就要的，再大三四岁他都不一定要。而且年前冯嬷嬷给送过年礼，说那位气很不错，模样更是可人，尤其一双杏大睛，看得人心慌慌的。只不过欠调/教，咱们从扬州雇个妈妈来调/教两个月也足够了。听说林家请的是济南府丽香坊的妈妈来的，咱们直接从扬州请，那可是最最有名的地方。好了，不比林家那得多。”

    乔氏抿嘴一笑，轻轻用指陈嬷嬷的脑门，“你呀，从前就鬼多，现在都成了了。”当年可不靠着这位指，她才能顺顺当当嫁来姜家。

    陈嬷嬷打一自己嘴，笑：“这可不都是为了忠心夫人。”

    姜清意看着前站着的十个小姑娘，觉得自己就是个人贩。这些姑娘最大的十六七岁，小的估计也就八/九岁的样，还真是不去手。

    她找的人牙是齐县在官方登记认可的人牙，虽然价钱略贵，但放心。要是人来路不正，那可就糟心了。

    姜清意：“娘，你帮着挑人吧，我没什么经验呢。”实在是不去手，很有良为娼似的那觉。

    丁嬷嬷，她也怕姑娘只看重相貌，或者觉得谁最可怜就买了谁。这买丫，最重要的还是能且忠心。忠心这玩意一时半会看不来，只能尽量挑合缘的了。

    “你们说一说自家况，家里几人，平时在家什么活计，为什么卖为婢。”丁嬷嬷声音没任何起伏，在她看来，这世就是如此，谁让命中注定如此。

    各人自我介绍几句，无非就是家里人多，或者重男轻女为了儿卖女儿的。活也大差不差，都是农家孩，饭、地、带弟弟妹妹、养猪养什么的。

    丁嬷嬷心中有数，这个人牙确实靠谱，她们要求的，带来的都是能活的人。

    丁嬷嬷使个给姜清意，二人到一旁小声说话。“姑娘觉得如何，可有特别看中哪个？”丁嬷嬷想着，只要姑娘选的还可以，就姑娘的来。这也是让姑娘学着自己当家作主的意思。

    姜清意笑：“娘，我还真是不大懂，觉得都是会活的人，差不到哪里去。我说来娘听听行不行，不行就听娘的。我想着，年纪太大的那两个就算了，难不成过两三年就得帮着她们找婆家不成。这给丫找婆家是应当的，可还没到份上就分开，不太好。年纪太小也不太中用，咱们正是用人的时候，这还得个两三年等着她们大，忒费事。要我看，选个十一二岁的和我差不多大，再选个十四五的，既懂事又能事。两个岁数差开，以后也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