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姜清意神，便知她心中不喜，笑：“有一句老话，活学活用。只有学会了，才能灵活用不是。”说完，还俏的眨眨，很有几分动人。

    姜清意笑，这个夫还有意思的。她还以为古人都是老古板，没想到夫很懂得以彼之还施彼，学不是为了遵守，而是为了避开雷。

    杨夫看姜清意一副明白的样，也喜这样的学生。二娘也是这样，虽然开上去弱，但却并不是傻瓜，这就很好。谁希望教一堆样板，多没劲。

    “至于琴棋书画，那都是陶冶趣的，并不一定要样样通。何况，有些人三岁开始学，也未必学到华。等开始教课时，你自己想想，哪个是最喜的，挑一个来撑撑门面就是了。”

    杨夫说完，妹俩都笑起来。有个好夫，比什么都。若碰上个夫，非得教的她们样样比人，那才是害了她们。什么份，什么事，才能活得轻松，世就是如此。

    日就是这么好，安安静静的。就连过年，姜府闹也有限，因为大夫人就是个规规矩矩的人，闹和她基本属于绝缘。有这一把手压着，谁还敢不找闹。姜清意觉得，这样好，省得大家明明不亲还要找话题寻闹，那才是真累。

    不过，平静的日在年初二那天被打破。姜清意碰上了张府小贱男一枚，简直郁闷的要吐血。

    ☆、 张府小贱胚

    京城这边规矩，年初二或年初三女儿回娘家。姜府里，唯一嫁去的闺女就是大娘了，可惜了，在上的贵妃凉凉是不可能回来滴。于是，大夫人只能年初二就回张府找幸福去啦。

    好多人家，嫡母是懒得带庶女门的，更别提回娘家，还带着一堆堵心玩意儿啥。但是姜家嗣少，为了装门面，为了不让人说嫉妒，大夫人每年回娘家不仅带着亭哥儿，还捎带上二娘。当然了，今年又多了一枚堵心玩意儿姜清意。

    一大早，全家就装备起来赶去张府。姜清意和二娘共乘一辆车，各自带着两个丫鬟服侍。

    路上，二娘犹犹豫豫，像是有话要说。姜清意看她便秘脸实在看不过去，便主动开问，“二，可是有什么为难事儿？说来听听，人多主意多，说不定就解决了呢。”她估计没啥大事，不然人家和亲娘宋姨娘就能解决掉，不至于在她面前显现。

    二娘壮士就义样，悄悄：“我不是说人坏话，可若不和妹妹提前说，又怕妹妹受欺负。嗯，咱们外祖家，有个小表弟，不，你得叫小表哥。么，略淘气些。”

    她咬咬，继续：“每年去张家两三次，每次都没好好回来过。不是发被扯散了，就是衣服被扯破了，有一次差就被虫给咬了。这咱们年纪都这样大了，他却还是不知收敛，传去名声多不好听。嗯，总之，妹妹小心吧。那里毕竟是外祖父家，咱们也不能怎么滴，只能吃亏认栽。尽量跟着辈，能稍微好。可千万千万别落单，不然，被关小黑屋都有可能。”她一个丫当年急，去了茅厕，差被关茅厕一整天。哎，说起来都是泪啊！

    姜清意奇：“不能吧？男女有别，咱们都这么大了，他还能纠缠？舅母就不？大夫人就由着你受欺负？”稍微有底蕴的人家，就算不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但男孩过了十岁怎么也该到前院待客了，留在后院欺负小女孩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