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边翻背包里的东西边抱怨：“我们的不多了，你也不小心儿。”

    “谁知雨什么时候停？与其等在那浪费时间，不如趁这个机会搜一搜这个商场。”

    偌大个超市只找这么资，但有总比没有好。他们走上一楼，讨论着一会儿要先去几楼看看。

    “那你去找手机嘛？”甄问。

    商场关门的时候正是十月份，卖的衣服都是秋冬款。梁衔月把货架上一些看起来不错的衣服拿来抱在怀里，扒开衣架往看，想找那些没挂起来的库存，结果面净净。

    “可能别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都拿走了。”梁衔月笑了笑，“还是上二楼看看吧，看能不能找到些合适的衣服，等酸雨一过我们就回理发店去。”

    季明岑他们那边的度也很快，因为想着上面的楼层还没找过。就没有在二楼的摊位耽搁太久。而且他们也带不走多少衣服，冬天的衣服也厚，两三件就能抱个满怀。

    一个叫：“快找瓶给我，我胳膊被淋到了，开始了！”

    “找他们放衣服的小仓库看看。”甄一个个把旁边的小门推开，有的是试衣间，有的里面本该放着库存，现在却是空的。

    又看到一家鞋店，鞋盒散落一地，旁边还丢着几双穿过的旧鞋。

    梁衔月对他们之间的争吵不兴趣，缩回了探去的。

    “这边什么都没有。”她沮丧。

到一大桶酱油卡在两个货架中间，于是把它取了来。一手拎着一袋洗衣粉，另一只手提着酱油，梁衔月走了几步又遇到了甄。甄在酒区转了几圈，什么都没找到，现在手里只拿着一包两斤装的黑米。

    梁衔月悄悄探一看，八九个人急吼吼地从外面冲来，放手上用来遮雨的各东西，着落在衣服上的雨滴。

    他们一个个摊位跑过去，十个有九个快被拿空，只在一家找到几包没拆封的棉服，被一个矮柜挡住了。

    “没事，一会我们再去楼上看看，超市本来就被搬空了，找不到东西很正常。”梁衔月安她。

    梁衔月了：“我们快找，一会儿他们该上来了。”

    “还不是老白非要来这个商场躲雨，我看就在附近的店里待着好，一路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可不就不小心被雨淋到了。”

    把超市差不多逛了个遍，四个人又重新聚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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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商场躲雨的那些人从负一层的超市来，嘴里大声抱怨着有人捷足先登，打算向上搜索。梁衔月他们也赶上了楼。直接从四楼向找，又收了不少衣服以后，两拨人终于在三楼碰了面。

    “反正我们在屋里不用怕，”黄一峰在一楼转了转，很多柜台也净的过分，都被搬空了，他奇怪：“手机卖场怎么也是空的？手机现在也抢手？”

    才走上半截楼梯就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上到一楼一看门外果然在雨。

    几个人上都带着资，虽然没什么贵重东西，但楼就有一群人，人数还不少，最后他们还是决定两两一起行动。梁衔月和甄一起，季明岑和黄一峰一起。

    “找个晚上当手电筒。”

    “躲雨的？”季明岑轻声问。

    季明岑和黄一峰想带的衣服太多，拿不过来，于是甄教

    “又酸雨了。”梁衔月皱着眉说。

    二楼的服装卖场也被人翻过，衣架散落一地，还有很多衣服同样被扔在地上，上面好几个醒目的脚印。

    “我们也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鞋码的鞋。”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看着要吵起来。

    那些人看到他们只有四个人，提起来的警惕放了些。而过的时候，有几个人特别留意了梁衔月他们带着的资，发现都是些打包起来的衣服，也就没放在心上。

    季明岑找到一箱没拆封的盐，还有一个被遗落在角落里的礼盒装中老年人营养粉，黄一峰一手抱着一袋五连包的方便面，另一只手提着一桶油。

    他们刚上二楼，就听见楼有人说话的动静。

    在甄的遮挡，梁衔月悄悄把鞋收了起来。

    “过去这么久了，东西被人拿走了也正常。”

    梁衔月把货架最上摞起来的几摞鞋盒用杆推来，里面果然掉不少运动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