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侧妃苦笑一声：“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所有证据都指向臣妾。”谋害王爷的嗣和王妃，她哪里还有活路？

    之后，谭侧妃被端王休弃，贬为庶人，她为自己选了一条路，带着儿女离开端王府，她家为尼，儿女养在娘家。“谭庶人说，这已是最好的结局，她让婢代她谢过娘娘。”琉光回后对顾清涵说。

    她现在能的只有这么多了，也许以后会落石。

    顾清涵思考着这件事的发展，短短半月之，端王府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申王妃生的嫡被推落中淹死，然后申王妃伤心过度，陷疯骤然离世。游侧妃因无遮拦开罪于她，说大不敬的话，端王为了自保，定会让游侧妃生孩后突然离世，她留的三个孩将来定会被厌弃。

    “妾想不是谁在背后控。”虽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谭侧妃，但她相信谭侧妃是无辜的。“妾想保谭侧妃一命，也许能钓后面的大鱼。”但愿不是她想多了。

    “本信你。”顾清涵肯定。

    元胤并未注意端王府的事，听顾清涵讲述之前，只当是府上妻妾争的手段，现在想来确实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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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上的事本已经听说了，本今天来想听一听侧妃的话。”顾清涵说明来意。

    回后，顾清涵见元胤时，将心中的猜想说给他听。“妾今日见过谭侧妃了，她所想的与妾相差无几。况且她害了王妃和元硕之后，并不能保证王妃之位一定是她的中之，游侧妃有，成功的机会更大。”

    谭侧妃不可置信的喃喃：“娘娘真的相信臣妾？”

    “本想过这件事的前后走势，不相信是侧妃你的。”顾清涵说。

    “本暂时帮不了你，只能保你命，以后你要小心。”顾清涵说。

    “不过谭侧妃拒不认罪，说她从未害过三公和申王妃，吵嚷着说有人想扰端王府。”嬷嬷说。

    “臣妾因生庶，在府上一直小心翼翼。王妃书香门第的申家，家世基雄厚，又是皇家一品王妃，臣妾怎敢害王妃？王妃端庄贤淑，知书达理，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她心善，哪怕游氏再得意闹腾，仗着王爷很行霸，也未起过害人之心。尽臣妾生，王妃也没有苛待臣妾，害臣妾的孩。臣妾与游氏相多年，也明白她的为人，她多小打小闹一番，从未使过毒计。况且王妃康健，怎会突然发疯，又突然死了？臣妾想不明白，明明什么都没，为何证据都指向臣妾，说臣妾害了三公和王妃。” 谭侧妃说。王妃死了，游侧妃倒了，她是最后的赢家，被怀疑也在理之中。但府上三个女人都倒了，对谁有好？

    “皇后娘娘。”谭侧妃拜。

    87元宵佳节

    顾清涵轻装简从的，端王府因元硕之事，府上一片素缟，没有一丝喜气。与端王说明来意后，顾清涵见到被关在柴房的谭侧妃，她很冷静，没有哭闹，坐在柴堆上望着破烂的窗。听到开门声，才朝门看了一，见到顾清涵来吃了一惊，行了一个大礼。

    谭侧妃则因害申王妃之之故，也会被暴病而死，所生的庶将会一辈活在母亲残害手足的恶名之无法翻。过不了多久，端王府三个有地位的女人都会死去，她们留的男孩注定继承不了端王之位。纵观这一切，后面像有一双手在纵。

    在元硕事之前，尽端王游侧妃，但府上三人都相安无事。游侧妃空有一张漂亮脸，实则不足为惧，从申王妃教导的两个女儿来看，她并不是不知轻重且善妒的妇人，怎会因儿之死大变而求死呢？谭侧妃是平民之女，手中无权无势，又不得端王，她有本事在掌王府一切事的申王妃底玩手段？

    “我想见一见谭侧妃。”顾清涵说。也许她能从谭侧妃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这件事她总觉得蹊跷。

    后的第一个年很快过了，十多天顾清涵闷闷不乐，元宵灯节那日，元胤时间陪她看灯会。两人换了常服，如寻常夫妻一般在大街上闲逛。元宵灯会人多，元胤牢牢握住顾清涵的手，以防她走丢了。各灯映帘，顾清涵只觉目不暇接，过年期间的颓丧之气一扫而光：“我还没好好看过雒城，今天真闹，不知平日里是什么样。”

    谭侧妃绝逢生，激得再次跪，叩首谢恩说：“臣妾谢皇后娘娘。”

    “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嬷嬷也心存怀疑，不过并未论断。

    她一时间想得太多，理不清绪，问嬷嬷说：“嬷嬷以为呢？”

恶还是人不可貌相，看似柔弱与世无争的谭侧妃才是幕后黑手，连申王妃也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