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打探消息

    “省省吧，梦比较快。”

    小女叹气说：“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熬到琉光她们的位置？”

    “连琉光她们都去吃团圆宴了，就我们还守在这里。”廊上烤火的小女戳着手小声抱怨说。

    湘竹跪地叩首拜：“娘娘想问什么问题尽问，婢一定知无不言。”

一也不谦虚，自得：“那是，婢给娘娘添了多少乐呀。”

    “瞧你脸厚得。”宴宁笑说。

    两个小女被宴宁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慌忙跪求饶。宴宁淡淡一笑，说：“别动不动就跪，起来吧。现在天怪冷的，殿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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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这段日先安心养着，等了月之后再打探消息也不迟，只是她暂时不能破绽来。

    “唉，听说邺国那边又有宗室造反了。自从宴承德昏迷不醒，二皇登基之后，那边一直没消停过。”谈天说地的两个小女，又说起了邺国的新鲜事。

    刚才还局促不安的小女很快镇定来，在宴宁面前泰然自若，宴宁让她们用心，说：“我有些话想问你们两个，一切必须如实告诉我。记住，我今天问的话不许透半个字给琉光她们。”

    现在里的多数女她都放去过年了，并没多少人。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人盯着。她推开窗，对两个小女说：“外面冷，来一吧。”

    圆脸女犹豫：“谢娘娘关心，婢不冷，若让琉光知婢擅离职守，会罚婢的。”

    “我们只是临时被调过来看门的小女，哪里比得上琉光她们，她们可是皇后近伺候的。”另一个小女的声音脆生生的，不甘又艳羡的说。

    着瓜脸的小女一团稚气，听到宴宁的话之后有些心动，拉着圆脸女的手说：“湘竹，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

    宴宁关了窗，在室等她们两个。湘竹和紫燕拘束的走了来，畏畏缩缩的不敢坐。宴宁指着床边的两个小杌说：“别怕，坐着说话。”

    湘竹和紫燕不解，奇怪：“娘娘，您是秦国的皇后呀，名叫顾清涵，是富安侯府的二小，已五年了。前年在皇上生辰那日生太，今年十二月十五生二皇，这些您不记得了？”

    是刚才那说邺国国事的女，宴宁不会轻易让她走，便笑：“今天是除夕，暂时不讲规矩。再说是本让你们二人殿的，了事本为你们两个担着。”

    宴宁还在月之中，离不得月房半步，中的闹都与她无关。她打发了琉光四个去吃团圆宴，自己一个人待在房，望着青瓷人觚里的红梅发呆。

    被称作湘竹的女犹豫再三，说：“婢们谢过娘娘。”

    宴宁开问：“第一，我是谁，叫什么名字？”

    宴宁刚听到她们二人抱怨时，本让她们殿来一，不想听到她们说起邺国的事。宴承德昏迷不醒，宴炜业当了皇帝，那卫振廷呢？这些年中邺国发生了什么事？

    “若娘娘觉得无聊，等了月之后走走吧，二月十九有观音会，三月有猎，四月有牡丹会，若您向皇上请旨，皇上一定会允许。”生产之前，章神医便诊宴宁有郁症，生产之后症状更加严重了，最好的法就是多陪她说话解闷，等了月之后多走动散心。

    果然如此，元胤隐瞒了她的真实份，现在离她被杀之时已有六年多，六年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我没让你们问话，你们只回答我的问题就是。第二，霍夫人怎么成了太后？”

    十二月底，雪越越大，南边的楚国受了雪灾，死伤无数，又查几个贪官，莫擎天震怒，一时之间无法秦国之事。邺国那边宴炜业继位名不正言不顺，他越打压朝臣和皇室中人，反抗者越多，已有数起宗室造反，宴炜业这会儿疼，忙着肃清，也无暇顾及秦国，秦国这边倒过了一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