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像妈妈。

    徐诗看起来很开心，张开手拥抱她：“小慈，终于见到你了。”

    易慈很真诚地慨：“阿姨，你也太漂亮了！”

    她们拉着手旁若无人地说了好一会儿话。李均意很有耐心地等她们聊完，一直没。

    等把她们送上车，易慈看他不像是要跟她们一起坐的样，问：“难还要用一辆车吗？你坐副驾驶啊，不然就跟我们挤一挤。”

    李均意说：“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易慈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边的徐诗握住她的手，“他有事就让他先去办，我们去这里的景逛逛。等逛完我带你去买件厚的衣服，你这个外太薄了，在这边穿这个不行的……”

    易慈看看边的徐诗，又看看车外的李均意。

    她知自己现在的表肯定不太好看，但还是挤一个笑：“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李均意说好。

    他关上车门。

    “攸宁不见以后我就国了，一次都没回来过。”徐诗轻轻叹了气，“时过境迁啊，好多地方都不认识了。”

    易慈好奇：“攸宁是他吗？”

    徐诗说：“我给他起的名字，一开始以为会生女儿，准备的都是女孩儿的名字。他不愿意让我在人前喊，我都只能私悄悄叫一。”

    易慈说：“他的名字也太多了，我真记不过来。”

    徐诗安静了一会儿。经过呼兰河，车在当地有名的天主教堂外面停。徐诗拉着她的手车。

    天气太冷了。易慈从小生在一个不会雪的地方，雪这件事在她里是丽又神圣的，和面前庄严而辉煌的教堂气质很相符，再上周围雪飘扬，白茫茫的一片，太漂亮了。车到现在，她依旧有不太真实的觉，总觉自己走了一个很好的梦里。

    或许这就是他的梦？

    “阿姨，他是在这个城市生的吗？”易慈问，“还是在北京？”

    徐诗答：“没，他是在这里生的。

    易慈突然觉得这个陌生的城市很亲切了。

    面前是一个哥特式双钟楼大教堂，看着看着，易慈觉这里和过去他生活过的那个教堂有像，都很贵的样。

    “他生那天正好赶上过年。”徐诗说，“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呢，那天的饺是他包的，三鲜馅儿的特别好吃。他家的习惯，过年包饺会在馅儿里包钢镚儿、大枣、生这些东西，吃到有钢镚的是发财，吃到生是寿，吃到枣是有福气……那天啊，本来我们一家人还看着晚呢，我咬了一饺，正好吃到一个馅里有枣的，突然觉有什么不对劲，低一看，羊破了。一家人年也过不成了，火急火燎地送我去医院生孩。也不知他那么着急来什么，大过年的也不让他妈好好吃顿饭。”

    “可能他也想快来吃饺了吧。”易慈听得一直笑，“我们那边吃饺吃得少，吃得最多的晶虾饺也是当心吃的，过年过节会吃各粿。”

    徐诗说：“他在那边大，吃东西也随那边了，特别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