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寒站在原审视着她，目光若幽海，他随意抬手替她将碎发拨至耳边，声音微沉：“混账东西，你还敢笑？”

    牧晏却不理他，目光如炬地看他：“你是相信我的吧，不会惩罚我的吧。”

    “你了这么大的错事，朕怎么可能放过你。”沈照寒嘴上这么说，但目光落在她破的的手背，剑眉微蹙。

    “那你是觉得我会推明瑶咯？”牧晏被他这样冤枉，心里有些不痛快。

    沈照寒黝黑的眸盯着她，没有回答问题，他低声说：“今日的事朕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反而不知死活问朕那么多问题。”

    牧晏咬了咬，不甘心:“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算账。”

    平日里牧晏懒得跟猫一样，除了吃就是睡，说她会害人沈照寒肯定不信。

    即便是她真的了什么错事。

    以沈照寒的格也不会在乎这些。

    “自然是信你的。”沈照寒突然。

    牧晏后知后觉知他在回答刚刚那个问题，她本来不期望得到答案，没想到沈照寒居然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牧晏顿时笑弯了睛，眸里似是蕴藏了无数颗星星，她哼了哼：“我就知你会相信我。”

    明瑶已经被人救上了岸，她已经彻底昏了过去，两个侍女将她围住泣不成声。

    “还不快将人抬回医治，告诉何申若是明瑶县主有什么三两短，他这个太医院使也就不必了。”

    沈照寒松开了牧晏吩咐，随后脸转而变冷，凉凉地看了一小，：“这个两个婢女以犯上，拖去打死，今日之事谁敢透半句，朕绝不轻饶。”

    她懒洋洋地看向那两个人，那两人方才以犯上说的话要多恶毒有恶毒，被掌掴的时候甚至说了咒她去死的话。

    牧晏不是原文那个白莲圣母琼瑶剧女主角，她对这又蠢又毒的炮灰也没那么多泛滥的同心。

    今天能当众咒当朝贵妃去死，明天是不是可以拿刀皇帝。

    牧晏冷漠地移开了。

    她跟在沈照寒边那么多年，倒是并没有养成什么凌驾于皇权之上的优越。

    更多的是用看待npc的光看待众人，沈照寒是，明瑶是，乃至她自己都只是虚构的人。

    这些人是死是活，各有各的命，只要不影响她就行。

    牧晏完全不会有任何的愧疚，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