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

    是四声啊。

    萧天炀正在低看那本《截灵印》，闻言也不抬地答：“小者不窕，大者不槬。”

    “他还给你带了见面礼。”

    “那就先欠着吧。”

    “没听说过。”

    苏陆：“……”

    “对了。”

    “嗯？”

    他满不在乎地说，“不用觉得劳烦我，当年翠儿比你劳烦的更多呢，等你想好要什么，再来找我。”

    她确信自己足足跑去数里，本来以为已经离得够远了，若是这么说的话，或许也都被听到了？

    有一瞬间，苏陆甚至希望慕容冽知了。

    “以师尊的境界，凝碧峰的动静都尽在他掌控，一般的事，他懒得去罢了。”

    “大师兄，真的不用。”

唔，他好像是个灵，仿佛对灵还了解的。”

    两人从丹书堂的传送阵回到炼石堂。

    她自然是想到诅咒相关的书籍，但目前她还没将藏秘塔翻个遍，好像也不需要直接求助别人。

    萧天炀打开那本书看了一，“这作者自号蓝山人？”

    萧天炀看了她一，“真有想要的？”

    何况这个诅咒若是与半妖无关，只是恰巧发生在一个半妖上，那她是不是也能试着将这事告诉别人？

    考虑到他门数百年都是元婴境，那后面可能更大。

    苏陆：“……也不算是。”

    不过他是渡劫境，她当时就没多想。

    萧天炀抬看向山上，“我才知你住在小风溪的游，那我们的住还近的。”

    苏陆：“？”

    他摇了摇，“待会问问翠儿。”

    那天段鸿好也说过，清霄仙尊能掌控整个阆山的动静，若是他想的话。

    对了。

    苏陆连忙摇，“这两次师兄带我往返丹书堂，已经多有劳烦，怎能再收师兄的礼。”

    萧天炀随意地答，“师妹或许不清楚元婴境手意味着什么，若是他想的话，这整个阆山，也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知的。”

    如果他已经知到那日发生的事，却并没有对此发问，那意味着他真的不在乎徒弟上的小秘密。

    要么他得了什么大机缘，能在这时间里连两个境界。

    但是，再过个几年时间，他就能和渡劫境的万剑宗宗主决斗。

    “之前问了师尊一句。”

    萧天炀一边看书一边说，“那天回来时才知自己多了一位师妹，本来也想送你几个法宝当玩，又不太确定你喜什么，而且——”

    但若是多几个人打听，会不会更有效率？

    法阵旁边的修士向他行礼，他也态度络地打了个招呼。

    哦。

    只说自己被人害了，现在想找到解决方法，不提半妖血脉的事，不知能不能成？

    萧天炀又随加了一句，“师尊让你待会儿去见他。”

    慕容冽号称是元婴境，理说随便一个化神境都能吊打他。

    找这些书。

    那天自己回覆雪离开，摔倒在外面竹林小路上，痛哭涕翻来去——

    白光刚刚散去，苏陆就听见这句话，不由神一动。

    苏陆：“二师兄是叫崔华？名是哪个字？”

    要么他这些年都只是伪装元婴境而已。

    他停了一，“只是宗门里手如云，若将神识展开，到了别人的地盘，就好像把脑袋越过墙伸到别人家院里一样，所以无论是师尊也好，四峰首座也好，都不会将轻易将神识放太远。”

    苏陆愣了，“……师尊知我的住？我以为他不会关注这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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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离开炼石堂地盘的藏书小楼，经过库房左近的喧闹街。

    苏陆依然不太确定究竟是哪个字，决定有纸笔的时候再问问。

    苏陆：“师兄知我住哪？”

    苏陆：“……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