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轻微地搐了一，猛地睁开了，目中似乎闪过几分挣扎，接着又渐渐失焦涣散。

    萧天炀回看了一苏陆。

    苏陆心纠结地走过去，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清世的机会，前提是她真的和那个大妖有关系。

    苏陆：“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

    沈妙言张开嘴，神有些痛苦，似乎正忍着不说话，对抗控制自己的法术。

    崔槬闭了闭，“师兄，你这何止是不擅——”

    “我总共也没用过几次嘛。”

    萧天炀耸肩，“慢了一，总能成的，而且他好歹开光境，不会变成傻的。”

    沈妙言脸上的挣扎渐渐消失，神变得茫然而空。

    萧天炀又看向苏陆，示意她再问一遍。

    这次沈妙言作答了，“因为那天在藏秘塔外看到你，我觉得你很像霍衢。”

    旁边两人同时了莫名之，似乎觉得很离谱。

    苏陆：“师兄们认识他说的这个人？”

    “……那是重渊之主，西荒七大妖王之一。”

    作者有话说：

    衢字念。

    妖皇被封印已久， 西荒与东海诸妖群雄分立。

    数百年间涌现无数手，有的陨落在人族修士手中，有的则死于自相残杀。

    时至今日， 西荒了七个妖王，分别掌控着不同的领地， 重渊山便是其中之一。

    严格来说那是一片山脉， 连绵万里，万丈峰上接云天，千层地渊不见底，上上的数不清的妖窟府。

    重渊之主霍衢也是最为年轻的妖王。

    据说其格残忍暴，喜怒无常， 虽然修为已经到不需要收修士的血， 但依然有许多人族修士死在他手里。

    当然他杀掉的妖族更多， 都是些不愿屈服于他、与他有利益纷争的。

    “不对啊。”

    萧天炀皱眉，“我见过霍衢，和六六一都不像。”

    苏陆本来还在思索那会不会是自己亲爹， “得不像？”

    崔槬也摇，“不仅得不像，是哪里都不像，材气质都不像。”

    若是如此， 沈妙言为何非要说他们相似呢？

    苏陆大为痛。

    原著里也只写他们指责她是妖怪， 最终也没揭晓女主和霍衢究竟有没有关系。

    亦或是被她章了。

    苏陆本来觉得这可能是个线索， 听到萧天炀这么一说， 觉得事又模糊了。

    萧天炀望着神呆滞的沈妙言， 有些嫌弃地：“这人是不是走火已经疯了？”

    他说着攥住后者的脖， 将材单薄的少年提了起来， “我师妹五官端正， 人模人样，哪里像那个丑八怪？！”

    崔槬转向苏陆：“……平心而论其实他不丑，可能是因为当年师兄差被他杀了，现在心怀怨气吧。”

    苏陆：“……”

    妖族化成人，就算是各风格，也不会有歪鼻斜五官不正的，除非是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