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个修士了。

    那人声音更低了，“我也不知，但这是上面的规矩，咱们不能拒绝任何客人，只要是能上门的。”

    那钱庄的人也等在一边，并不促。

    考虑到那么多炼石堂的同门也都在这里存钱或是灵石，苏陆已经大致放心了。

    苏陆还真不知这个。

    他想了想，“不过，那位前辈说她祖母曾与老板说过话，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那人轻声，“仙若是缺了什么天材地宝，是这九州境不到的，只要价够，也自有那些中原之外的去搜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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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几乎是唯一的线索了。

    但她已经负诅咒，行事总是免不了要多考虑一重。

    他，“算起来比金银的利息还些呢。”

    “所以您若是有需求，也可以挂个号。”

    修为不够的妖族，也不会往那些大城附近凑，省得遇到修士。

    好家伙。

    不是人？

    能平安无事城还能到钱庄的，必然都得有本事。

    寻常妖族确实是没本事上门的。

    苏陆轻轻了气。

    “可以啊。”

    苏陆更惊讶了，“妖族？”

    苏陆：“你见过你们老板吗？”

    那人愣了一，“我才来了两年，也没接待很多仙，只是，咱们这里敞开门生意，来的都是客人，别说是什么修了，就算那不是人的都有。”

    苏陆问了旁边的钱庄员工，那人表示确实有，如果她需要的话就拿来。

    新合同和之前那份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半灵力。

    苏陆震惊地看着他。

    这万年钱庄的老板敢这生意，绝对是有极大的后台，要么就是自己很厉害。

    苏陆也看清了那一行小字，“能不能查到是谁换来的？”

    所以还是掏传讯玉简联系了师兄们。

    绝大多数妖族和修都在中原九州之外，他指的是这些人？

    他表示即使这合同真的是诅咒媒介，亦或是某远程法术的媒介，只要合同在自己手上，随时都可以逆向解除。

    “那纸上的法术确实只用于认证份，另外……”

    “什么？”

    因为持有银票的人，未必是从钱庄拿到的，也可以同样是从别人手里拿来的。

    很快，萧天炀给她回复了，表示自己也在万年钱庄有开，让她不用担心。

    兑换的员工将药涂抹在银票的角落。

    苏陆也就利索地签字画押，存完钱之后开始换银票。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可以他们要另一不曾施术的，只是那合同存条不能丢，否则极为麻烦。”

    那人摇了摇，“咱们钱庄在九州有一千多家分号，我听前辈说，老板只偶尔去几次扬州的总……”

    苏陆：“……万一我是修呢？你们不验证份？”

    其实这举动未必有用。

    苏陆：“如果我要转化灵石，或者存储灵石，也是这样的合同吗？”

    苏陆越发惊奇，“你们这业务类真是丰富啊。”

    “这银票自扬州金禾城的分号……”

    她指着上面变的防伪标志，“这里写着呢。”

    毕竟这钱庄不可能建在荒郊野外，也不会在乡村小镇里，小些的城里都不会有。

    有意思。

    那些炼石堂弟说起万年钱庄，也没说自己存的是灵石还是金银，她先为主认为只能是银罢了。

    “当然了。”

    “……我是没遇到过，但我听前辈们说，什么的都有，还有抵押东西，或是以当钱来存款的，利息一样拿。”

    苏陆不由好奇起来，“他们来存取金银，还是兑灵石？”

  苏陆一愣，“然后用灵石在你这里存着？利率也是给灵石？”

    不然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