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陆：“……”

    苏陆惊讶地看着他，“你们境界相同？”

    “那她去世之后，沐仙君并没有再来讨回覆雪吗？”

    苏陆又顺问了一句，“我听说泷仙尊陨落于修之手？”

    纪衡之思索片刻，“万剑宗弟的心经功法并不完全相同，天仞峰一脉修炼的心剑灵诀，本就旨在神剑合一，由心念驱剑，师尊又改良了功法，凡有小成者，皆可修得剑势，击溃敌人心神，乃至将心智毁去，不过他只教了我们，倒也不是不乐意教别人，而是他没时间。”

    “他哪有脸回来。”

    苏陆琢磨着这也不好学，怪不得没在宗门里传开来，不由慨，“这竟是剑势不是剑招？”

    她开始努力回忆自己和穆采薇战斗的过程，却没想到什么特殊之。

    后来，万剑宗的一分老，也确实想要讨回覆雪，却畏惧着云仙尊和清霄仙尊。

    苏陆了然，“因为你们觉得那是法修的路对吧。”

    穆采薇摇摇，“此人再没有消息，而且泷仙尊陨之后，覆雪也失踪了，后来才在小坤山秘境重现。”

    她惊叹，“到了山腰更是明显。”

    几个万剑宗修士互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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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是个没有来历的散修，然而好歹是元婴境，背后又有玄仙宗撑腰，栖云仙尊都认他为师弟，谁还敢再得罪他？

    纪衡之很惭愧，“我只懂罢了，师们倒是得了几分真意，四师兄大约也可以。”

    “其实那算不上控制，而是……”

    苏陆一愣，“你们不是？”

    纪衡之反问：“你认为剑势该是怎样的？”

    纪衡之微微，表示不能再与她细说了。

    两人遂又开始闲聊着向前漫步，穿过两条喧闹的街后，苏陆实在忍不住了。

    纪衡之温和地：“用剑招的动作，刺、穿、斩、截、劈、挂、、撩——去引领灵力的运转和爆发，而非是灵力属决定如何剑。”

    “都是金丹境，只是小境界不同。”

    苏陆纳闷：“照你这么说，大多数剑诀本质也是法术，因为那些剑诀也分灵力属。”

    纪衡之笑，“山的灵气比这还要厚些。”

    苏陆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所以你在用剑控制绪方面只得，但在剑招引导灵力方面你已经学到髓了？”

    她扭过，纪衡之对上她的视线，很坦然地：“我也曾在我师的剑势，心生畏惧，战意全消。”

    有人不太确定地：“否则除了祭星教的现任前任教主之外，也没有哪个修能伤到她。”

    有人嘀咕：“说不定已经走火死了。”

传弟，居然在决斗里一招不落荒而逃。

    这群年轻人嬉闹着离开了。

    “你看。你们玄仙宗是这样教的。”

    所以指望他为这事等于梦。

    “你们这天仞峰的灵气当真郁。”

    纪衡之笑，“我们却是认为，但凡由灵力特诞生的剑势，依然属于法修的派，因为法修注重发挥灵力属里蕴的力量。”

    当时慕容冽也在秘境里，机缘巧合之，覆雪认他为主，无数人认为他捡了个大便宜。

    穆采薇还想再说话，但她又和同门们约好了去山转一转，只能依依不舍地走了。

    纪衡之再次那果然如此的神，“你们玄仙宗的剑诀是这样。”

    倘若究去，就涉及到万剑宗的心经功法和修炼方式，这自然是门派的不传之秘了。

    纵然能让人敬服剑仙之威，却也会让人嘲笑万剑宗弟的胆怯无能。

    “你只和小穆师侄打过一回，她那时才是练气境，也尚未及我派剑之髓。”

    众人皆知她师父是覆雪的现任剑主，也不奇怪她有此一问。

    苏陆看着他们的背影，耳畔忽然传来纪衡之的叹息声，“那是真的。”

    所以在外面也听不到大家议论，但凡是知的人，也多半会给万剑宗留个面，不去宣扬这事。

    苏陆：“……你们都学会了？”

    “可以这么说，但她其实是在渡劫虚弱时被修偷袭——”

    曾经万剑宗两位仙尊的时代一去不回，穹冥仙尊的实力或许不逊于其师，然而天天在静心闭关。

    更不在乎区区一把仙剑的归属。

    纪衡之笑了笑，“嗯，我还差了许多，不过后者确实比前者些，毕竟自打门学剑，学的便是如何使用剑本的力量，而非是去研究灵力属将其发挥。”

    “剑势是依据灵力属的特来决定的吧？虽说同属灵力，不同的人的剑势也会有些不同，但大致的风格都是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