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行。”

    穹冥仙尊直白地：“我对五行术法都了解不多，更别提虚位异术，虽然后来用了两天学会，但仍不算通。”

    颜韶耸肩，“你看吧。”

    苏陆冷笑一声，“你确实很懂，你设的门都把我送到妖皇面前了。”

    颜韶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我说了那不是我的。”

    “你手的，就算不是得了你的命令，也是为讨好你。”

    “讨好我？我亲说过不要动你——”

    “啊哈，我好动。”

    颜韶再次轻叹一声，“此事说来复杂，一时半刻也难以解释清楚，就算我想利用他些什么，也犯不着以你……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去到寒狱和老朝夕相对？”

    苏陆翻了个白，“你要不要听听你说了些什么鬼话。”

    穹冥仙尊面无表地看着他们，“你俩有话能不能去别说。”

    两人对视一。

    颜韶似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也行。”

    苏陆摇了摇，“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们异同声地。

    “……”

    三人同时沉默了一瞬。

    苏陆猛地扭过去，“我在陷冰山时， 我们说话你都听到了？”

    颜韶看了她一，神甚至有些幽怨， “我若是听你们说话， 你以为他不会察觉？再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苏陆面无表，“你在我心里已经毫无形象了。”

    颜韶挑了挑眉，看上去似乎有些受伤，“我好难过。”

    “难过是吧，我比你更难过， 我第一次见到你时， 我还以为你只是……”

    苏陆说着说着停了。

    她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位听众， 也不好当着他的面说太多。

    毕竟这事对她而言等同于被骗了，着实不怎么光彩。

    苏陆哼了一声，“怪不得你经常莫名其妙说起他， 然后扯些怪气不相的话，你早就知……”

    等等。

    其实他也未必全都知。

    颜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一撇，“我不知呀， 你们如何私密语， 我又怎能得知呢。”

    苏陆眯起看着他。

    颜韶摊开手， “我就知你的元神上有印记， 仅此而已。”

    苏陆：“你是不是又对我读心取念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