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一说到自己家乡，王桂芬慢慢放松心。

    曲军见状，不经意地问：“听说你婆婆曹老太以前也在海沙岛随军，后来因为得罪了姜厂才被赶海岛的，有这回事吗？”

    “曲组你误会了，我婆婆不是因为得罪姜厂被赶走的，说来不好意思，是这样的……”

    曲军不动声倾听，又旁敲侧击问了许多有诱导的问题。没想到王桂芬本不接招。

    刚才聊家乡后，她觉得曲组是个亲切的人，反而不张了。面对曲组说得不对的地方，她都是直接指。

    “原来是这样，你们第一次卖荔枝一共卖了一千多，你只拿了几十块，剩都是姜厂拿着吗？现在还剩多少，你知吗？有人举报说姜厂侵吞集财产，用公家的钱买的确良裙，小鞋。这事是真的吗？”

    “这是诬蔑，姜厂才不是这人。曲组，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我们工厂的每一笔支和开销都是能查到的，账本阿曼那有，齐师和司务那也是有的。”王桂芬气狠了，为姜安宁抱不平，激动地唾沫横飞。

    曲军嘴角了，意识离王桂芬远一。

    之后，审查组又单独找了其他人谈话，得的结果让曲军很是惊讶。

    除了邱玉那几个和姜安宁有过节的人，其他人都姜安宁都是一致好评。不他怎么挖坑，都找不到姜安宁资本主义坏作风的证据。

    大吩咐他的事，看来不是那么好办。

    咚咚，门被敲响。

    “来。”

    方秀打开门，走过去坐，看着曲军：“舅舅，你找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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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

    曲军看了一旁的人, “你们先去。”

    方秀对婆婆这个弟弟有发怵，她刚嫁盛家的时候，老盛这个舅舅还是首都芭舞团的普通演员, 靠着结上面的那位女同志摇成了女同志边的红人。

    大权在握的他大肆针对同事，斗院、贴大字报, 造莫须有罪名, 迫这些人招供。现在还成了审查组的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