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们。”

    周恩瑾：“他们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队自会调查。现在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谁派你来的？”

    既然选择了说, 肖翠不敢隐瞒, 比起敌特, 她更愿意相信周团。

    “我的上线是羊城百货商店的秦开秦经理。之间韩丽梅售卖芒果时，我们是通过果罐来传递报。后来韩丽梅被赶去后，秦开觉得不保险，便选择每个月在羊城见一面……”

    肖翠把自己知的消息全代，周恩瑾和宋大山离开审问室前，听到肖翠饱歉意地声音：“周团，宋副团，帮我和老朱说一声，我对不住他。”

    据肖翠代的况，周恩瑾和宋大山派人前往羊城百货商店。到那才知，秦开谎称老家有事已经请假好几天。等宋大山派人找到秦开老婆孩时，对方还以为秦开差去了。

    “这畜生，竟然抛妻弃一个人跑了，还把老婆孩当成诱饵。”宋大山忍不住骂人。

    废了这么大的劲，竟然让对方跑了，宋大山不甘心，却也没办法。只好先回队汇报况。

    “老周，现在怎么办？他的跑得也太快了。”

    周恩瑾：“他跑不了。把肖翠代的消息放去，让朱大力他们加大对逃港线路的排查，尤其是大鹏湾。”

    宋大山不解：“为什么是大鹏湾？毕竟大分逃港的人最喜走的就是大鹏湾，这条线被调查的可能最大。”

    “秦开这个人表面上看好贪婪还有小聪明，但你从他在羊城百货的表现就能看，他是个胆大心细，并且好赌成的人。这人最喜铤而走险，对他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上加派人手。”

    微风散云层，皎洁的月亮。凤凰树上，红椒鲣鸟的孩已经满了羽。这会儿依偎在成年红脚鲣鸟的旁沉睡。

    姜安宁坐在屋里，就着台风理工厂的事务。突然，整个房间陷一片黑暗。

    这年代电力供应不稳定，停电是常有的。姜安宁没有慌张，而是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五斗柜前，拉开屉拿了一白蜡烛，用火柴燃。

    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钟了，恩瑾怎么还没回来？

    姜安宁困的不行，不打算等了，简单洗漱后，灭蜡烛上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突然痛醒了。

    睁开，看到月光正在挂衣服的影，了睛，“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晚？”

    “肖翠的事有了突破，多耽搁了一些时间。我吵醒你了？”

    “没有。”姜安宁拉开灯，伸手了自己的。

    “又了？”周恩瑾坐到床上，把妻的挪到跟前，“我帮你。”

    姜安宁打了个哈欠，了。

    “这阵我可能会比较忙，晚上你不用等我，先睡。”周恩瑾手指修，压力度刚刚合适，酸胀的因为压疏通，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