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oga瞬间噤声。

    到不是他不想继续骂，只是这不上气的觉着实很难受，愣是让他把所有话都堵在了咙中。

    他咬着牙，怒视着时玖凛。

    对方却压没再看他，饶有兴趣：“记得把过程录来卖到网站，应该还能赚不少钱呢。”

    oga攥拳，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这人虚假的笑容。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什么也没就要遭受这些？

    原本他还在满心喜给男朋友准备生日礼，甚至红着脸打算今天主动一些，哪怕是完成永久标记也没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他在喝男朋友亲手递过来的那杯后会到发困，为什么他最的人会不停的跟他说对不起，说自己是实在没有钱了才会这样……为什么他再次睁就是在这个地方？

    他拼命挣扎，又咬又踢，想尽办法逃跑，甚至夺过他们的刀试图杀了这些人。

    可他还是太弱，那些手段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没有丝毫威慑力。

    他甚至连保护自己都不到。

    时玖凛瞥了他一，看到他的神以可见的速度愈发难看，心中堵着的那团气终于舒来了些。

    噗，果然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啊。

    只不过oga不能算人，所谓的痛苦也是他一手赋予的罢了。

    屋，灰发oga正在迎接今天的第五位客人。

    他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奄奄一息躺在桌上泪。

    原本清晰可见的未来此刻模糊不堪，他不知自己以后是不是都要像现在这样，无数次在绝望中被贯穿。

    时玖凛在门后烟，面无表的看着那团白的烟雾逐渐在空气中扩散，直至消失。

    女老板朝他走来，犹豫了几番终于开：“您好像很讨厌oga，为什么？”

    时玖凛掐灭了手中的烟，维持最后的绅士风度回应：“就像是被狗咬过的人此后会无差别讨厌所有的狗一样，没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