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觉得不公，凭什么他一个间接罪人都要在江池渊手落得如此地步，那些人却能跟没事人一样在外逍遥。

    却不料江池渊误解了他的意思。

    一鞭准落在他的后背，瞬间外翻，血模糊。

    他冷笑：“都落到这地步了还有心思担心你那些狐朋狗友？看来还是罚的不够啊。”

    时玖凛嘴都被自己咬了血，疼的直发抖。

    “倒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江池渊蹲，着他的他转和自己对视：“我把他们阉了后全杀了。怎么样，有没有觉自己特别幸运？你可是唯一的‘幸存者’呢。”

    时玖凛看不见自己背后的伤，却能受到血顺着肤落的。

    江池渊刻意拉每一鞭落时的间隔，避免他因麻木而降低痛觉。让他充分到剧痛后再继续落一鞭。

    时玖凛能觉到自己的愈发沉重，濒死一般虚弱又无力，最后竟连跪坐这样的姿势都维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钝刀磨的觉。

    他缓缓扯起嘴角，呼微弱。

    就这样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已经没有任何逃去的希望了。

    那么……

    他倒是要看看，这能承受eniga的暴怒多久。

    “垃圾。”

    江池渊扬起的手僵了一瞬，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怀疑：“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时玖凛把咙里那弥漫的甜腥味咽了去，翻了个和江池渊对视：“垃圾。”

    他神轻蔑，脸上还挂着明晃晃的笑容。

    一刻，颚便被江池渊掐住，发“喀喀”的声响。

    “再说一遍？”

    他不甘示弱，一字一顿重复：“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