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他直说，搞那么多圈圈绕绕什么？

    “你这是什么神？”

    他在说到最后四个字时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时玖凛是真的一脾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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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烟吗？”

    明明只是这样而已，他却要跪在这里挨耳光。

    哪怕知没人看到，他也还是忍着痛扯一个笑容，抬仰望地车库的泥墙面，仿佛视线能穿透它看到外面的天空一样。

    江池渊扬手又给了他一掌。

    他还需要利用这个人活去……

    他歪看向姜齐冉，眸在夕照净透亮。

    “我午还要开场会，你在外面等我。”他轻轻抚摸时玖凛胀的嘴，温声：“这次就放过你一回。”

    说什么呢？

    最起码不能是现在，不能是他无分文的时候。

    时玖凛率先打破这份诡异的寂静，朝他一张灿烂的笑脸。

    “……有。”姜齐冉压心中疑虑，从烟盒中一递给他，这才小心翼翼询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

    姜齐冉刚走公司大门便碰到了那个蹲在路边的人。

    直到江池渊的背影彻底在视野中消失，时玖凛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

    时玖凛底闪过一丝慌，他以为江池渊是要像上次那样把他丢，哽咽：“我已经反省过了的！先生，别抛我！”

，还瞒着我些什么？”

    时玖凛主动凑近，带着讨好意味在他上落一吻，顺从：“我坐车来公司时没带钱，他帮我垫付了一，仅此而已。”

    江池渊捧起他的脸，把多余发丝撩到耳后，轻声：“在外面好好反省吧，反省好了我接你回家。”

    “如你所见，因为不听话被打咯。”时玖凛一副无所谓的样，了一那支烟，却被呛得直咳嗽。

    很明显，时玖凛也看到他了。

    真难堪啊。

    江池渊觉得好笑。

    他的半张脸红一片不说，嘴角还渗着星星血迹，甚至尾也被江池渊的指甲无意间划一红痕。

    他仰，望着远被落日余晖染红的云层，光恰好洒在他的上，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

    哪能那么便宜了他？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他为数不多的自尊。

    时玖凛是他自己一步步掉犬齿用鞭驯服的狗，他又怎么可能说抛弃就抛弃。

    “……”

    原来挨了二十多掌在他里叫放过呀。

    时玖凛垂眸，低声：“我懂了，不会有次了，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