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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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收着力，格外有韧的带挥起来时威力丝毫不逊于鞭，不过是两句话的功夫，时玖凛便已经满是红痕。

    时玖凛咬着嘴不敢声，好半天才：“是，先生。”

    时玖凛这个人本就不算什么城府厚的人，之前能坐到那位置也不过是凭借自信息素优势和武力压制而已，遇上姜齐冉那在社会上摸爬打数年的老狐狸自然是毫无胜算。

    办公室，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站在那里连手都不知往哪放，只是尽可能的直腰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堪。

    江池渊将带对折，语气凌厉了几分。

    果不其然，在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那些人似叹似轻蔑的话：“早就听说江总是eniga，却没想到是真的啊。”

    “脱了，趴到桌上去。”

    时玖凛只觉自己的好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挪不动步伐。

    “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关系……”

    他受到带的边缘在自己缓缓游走，伴随着江池渊压着怒气的声音：“你以为姜齐冉有多喜你？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

    时玖凛倒一凉气，一言不发照。

    恶心的要命。

    该挨得罚是肯定躲不了的。

    不知天地厚的东西。

    恐惧都埋在了骨髓中，从外面看反倒是显得冷静了。

    他的温度

    江池渊的指轻敲办公桌，目光狠厉：“时玖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啊？厉害到能把所有人玩在你的掌之中？”

    桌并不算，趴时腰窝会自动陷去，也相应更翘了些。

    ——

    “自作聪明的蠢货。”

    他确信，那些人绝对察觉到了他信息素的变化。

    他盖弥彰般想要用手掩住，又在江池渊威胁目光讪讪缩回了手。

    早知结果会是这样，他就不会铤而走险幻想自己能飞牢笼了。

    时玖凛了鼻，故作镇定：“不怎么样。”

    乎意料的是，江池渊并没有把他直接送回别墅，而是带到了公司。

    时玖凛不敢说话，也不敢抬直视那些员工探究的目光。

    江池渊总能轻而易举单凭一句话就击破他最后的防线：“被别人用手指的觉怎么样？”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时玖凛坐在江池渊车上，冷汗浸透后背，他仰起呼一气，指甲尽数没掌心。

    再后面的话，他便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