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暴自弃般迎合江池渊。

    “你这小人好像也没办法帮你呢。”江池渊故意一副很苦恼的模样，怜惜似的摸了摸他发抖的脊背。

    随后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看吧宝贝，没人能救你。”

    他知的，他都知的。

    可当这话从江池渊中说时，不知怎的竟是那么窒息。

    就像是已经给他的余生刻了印章一般，不断着提醒他自己只在渊中不断坠。

    白曦拼命摇，也不知是在对谁说话：“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他这样……”

    江池渊彬彬有礼：“您好，我想你也看来了吧？我很不满意我的oga跟您走的那么近。这次的惩罚只算一个小警告，如果还有次……”

    “我会亲手杀了你，再把他面满后杀了，送去给你陪葬。”

    江池渊底全是一类似于的恨的绪，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时玖凛狠狠打了个哆嗦。

    没人能救他，他的存在反而会拖累那些真心想帮他的人，实在是没什么祸害别人的必要。

    哪怕想帮他的人屈指可数。

    江池渊挂断电话，从他退，饶有兴趣的抚摸他这一疤痕。

    明明它们这么丑陋扭曲，却仍旧掩盖不住时玖凛上散发着的光。

    “结束了，宝贝。我们回家。”

    时玖凛却是已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哭到不上气，江池渊轻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哭什么，觉得丢脸？”

    时玖凛捂着发闷的，胡把泪。

    “我不知，但是就是……就是真的好难过啊。”

    江池渊顿了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度奇的大，时玖凛手腕瞬间多了一条红印。

    他刚刚消去一些的怒意重新烧了起来，“原来是在缅怀你的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