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带他来走走，实际上跟遛狗没什么区别。

    江池渊甚至没给他解开脚铐，就这么让他在院里转了两圈全当散心。

    时玖凛也不知是哪来的胆，笑着跟他说：“你就算是真的养条狗怕是也没我这么听话吧？”

    说打开就打开，说让他学习那些恶心的东西他也不会反抗，全上几乎没有一不是照江池渊喜好调教的……

    江池渊看着刻意走在荫蔽的他愣了一瞬。

    也许只是单纯为了折磨时玖凛，也许是私心作祟，他前段时间有意将时玖凛朝畏光方向培养。

    也没什么难的，不过是在他每次挣扎着爬向光的时候加大惩罚的力度，或是刻意把他拖到有光的地方惩戒。让他久而久之在潜意识里形成“只要碰到那个东西自己就会受伤”固的思想。

    哪怕他的理智仍在不断提醒他，他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江池渊刻意为之，他不能就这么受江池渊控制……

    可是真的太疼了啊，二次分化后痛觉神经本就比之前的多，更别提江池渊跟条疯狗似的动不动就毫无理由冲上来咬他一。

    他的实验很成功。

    时玖凛现在站在光时会控制不主的心慌意，直冒冷汗。严重一些的时候甚至连肌都会控制不住的痉挛打颤。

    浑上被恐惧裹挟的觉着实不怎么好受，他抑制不住的草木皆兵，总觉着会有一鞭划破空气极重的落在他的脊背。

    江池渊舒一气，淡淡：“是啊，所以你可千万不能轻易的死，不然我去哪再找一个这么称心的玩？”

    前方没有遮挡，光和影形成了清晰的明暗分界线。

    时玖凛停脚步，闷声应：“可我也并非一开始就让您这么称心如意。”

    还不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逐渐挲来的。

    江池渊牵住他的手，也不他不愿，自顾自把他拉向有光照着的地方。

    时玖凛咬牙，小都在颤抖。